“你們這些提督就是這樣,一提到艦娘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夢師收回了自己的眼光,重新癱了回去,抱怨道。
“上次我想去看看東海艦隊那邊的艦娘時,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把港口用一些標語和圖畫把那裏布置成催眠地帶,才從那些人那裏混了進去,就是為了看看東海艦隊裏的那些艦娘們。”夢師有些得意洋洋的向解憂佯裝抱怨的說道,接著又用忿忿不平的語氣說著:
“就在我準備進去親眼目睹東煌艦娘那曼妙的身姿,誘人的美貌時,結果。”夢師眼裏的神色愈發的不忿起來,好像是在為革命事業奉獻時卻遭到了敵偽特務的幹擾一般。
“東海艦隊的那個神經病女提督直接就抄著把95式自動步槍朝艦娘更衣室走了。也不知道是怎麼發現我的,你們提督都有這種特異功能麼?”
解憂幹笑了一聲,說道:
“那倒是不是什麼特殊功能,你要知道我們可是軍人,對充滿惡意的目光可是有著超乎想象的預感的。”解憂回答道。
“看你這個樣子大概是撿了一條狗命回來了,要換我就把你兩條腿打爛,把手用混凝土凝固住,往海裏麵丟了算了。”解憂語調不改,卻說著類似於黑道一樣恐嚇的話。
這回夢師連幹笑都笑不出來了,嘴角抽搐般的咧一咧。
“當然剛剛隻是在開玩笑的。”解憂突然一轉話口,用手招呼在外麵快暈倒的樟進來。
“看來革命的友誼還是在的啊,真不愧先生的名號。先生之風,山高水長。”夢師顯得有些高興,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可樂。
“我會直接擊穿你的頭顱,你的屍體作為朋友一定會讓你享受聖人莊子的下葬待遇,每年會帶上好酒和打火機去那裏祭祀你的。”
“嗬。”夢師徹底不說話了,雙眼翻上了白目。
而樟已經徹底的嚇暈過去了。
平心而論,夢師長得還是有點小帥,但論顏值還不至於把小姑娘給嚇暈過去,隻能說這個社會還是看點氣質的。
“閑話少說,我要你設計的那個夢境設計完了嗎?”解憂講話頭接回到正事上。
“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設計好啊,那麼複雜算死我啊。”夢師有些不買賬的抗議道。
“有人會幫你的。”解憂突然有些沉默下來,輕撫著懷裏暈過去的樟。
“哦?居然還有能協助我的人?你別告訴我是你帶上來的那個小姑娘,好歹我也是學過看像的,一看就是個莽張飛。”夢師感興趣的問道,畢竟像造夢這樣的工程,能完成的人可謂舉世罕見。
“她啊……”解憂散去了肅穆的坐姿,癱倒在了沙發上,眼裏帶有著點點愧疚,但沒有後悔。
“那可是命運。時運不濟,命運多舛,又豈是你我所能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