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在十月二十日當天竊取出在那的微型超級計算機的主體核心,那裏麵有些我需要的東西。”解憂對威廉小哥忽悠道,實際上解憂也具體描述的沒錯,在現在,超算可沒有二十一世紀初期那麼重要,基本上好點的大學都有台超算為之服務。
但,那台“洛書”,可是東煌軍方點名要安裝在“定遠”號艦娘的僚艦“初旭”號核動力航母上的,是在必要時能擔負起一個沿海地區的信息交流需要的存在。
盡管對“洛書”的保護不像其他國之重器那麼變態,但大體上也不是威廉這種蟊賊可以妄想的。
但無知可是一種最好不過的幸福,威廉趕忙迅速的答應了下來,就恨不得馬上拿出張合同來讓解憂簽字,好保證這個他覺得易如反掌的盜竊獎勵能得到。
不過如果法院看到這張合同,估計兩人都先斃了再說。
“還有一個要求,你可以對盜竊目標做任何偵查,但不能動手,例如安些竊聽器之類的”解憂隨即補充了一個要求,同時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張白銀色的卡片,上麵用標準大氣的隸書寫著:
“東煌農業銀行”
身後的望蘿酒對解憂的疑問愈加濃烈起來,白銀卡雖然她也不是搞不到,但將其作為報酬送出,她自捫還是沒有那麼恐怖的能力的。
“這是你的部分定金,沒有密碼,不記名卡,裏麵大概有五萬元人民幣在裏麵,就當作經費好了,剩下的我會以鐵血那邊的貨幣轉到你的賬戶上去的”解憂拍了拍腿上那並不存在的灰塵,起身準備離開。
威廉感到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對勁,但也沒多想,正起身準備送解憂與望蘿酒離開時,解憂卻頭也不回的說道:
“下次記得不要在密閉的空間裏抽煙,是個人都知道你在幹嗎了。”
“如果還有下次的話”解憂忽然用很輕的語調說著,輕到連望蘿酒過人的聽覺都沒有聽清楚他的低語聲。
幕間:相依
夜間,從雲裏撒下點點月光籠於海平麵上的鋼鐵巨獸上,周圍在暗夜裏隨著浪濤起伏著的其他鋼鐵巨獸,猶如上古時代的龍群一般,讓人感到驚歎而又畏懼。
企業突然從船上醒來,赤紅的眼眸裏盡是恐慌,緊抓衣領,大口的喘氣著,即便在麵對千軍萬馬時也不曾有這般失態。
“嗯.....又是這個夢啊……”企業眼裏閃動著追憶與哀傷,在絳紅的眼裏還埋藏著對自己那一絲絲的怨恨。
在夢裏,永遠永遠都有著她,她的姐姐,約克城號,在艦體漫天大火的背景裏,在狂暴的大雨裏,自己隻能無奈的立在漫天大雨的甲板上,淚水與雨滴一同打在鋼鐵般的軍裝線條上也渾然不知。
約克城在雨裏眺望著她,眼裏帶有不舍與一些無奈在裏麵,還有一份矢誌不渝的堅毅在裏麵。
“好好帶領著第三艦隊,照顧好裏麵的那些小丫頭們,企業。”在狂風暴雨裏,艦娘那無比卓絕的視力讓企業清晰的看著約克城的嘴型,與企業相同色澤的白色長發,在暴風雨裏,猶如雪一般讓人心碎,讓企業想起了西雅圖的漫天大雪,在雪裏,她們三姐妹在聖誕夜裏漫步著,活潑的大黃蜂在雪裏和那些驅逐艦一般幼稚的打滾,企業與約克城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約克城的眼裏帶滿了溫柔與欣慰,“死神”在約克城的肩頭上,親昵地輕蹭著約克城的發絲。
那樣的日子似乎平淡無奇,但回想起來,字裏行間沾滿了幸福,每幀畫麵裏彌漫著喜悅。
而今,卻隻能幻想著過往,一人孤苦無依,形影相吊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