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別瞎想了,我的過往在合適的時間我自會告訴你的。”一旁懶懶散散癱在質地一般的車椅內,有些沒精打采的說道。
一路無話,不說也罷。
……
“到了,兩位,我得趕緊走了。”出租車師傅有些心驚膽顫的說著,事實上周圍路過的人已經望著裏投過來饒有趣味的目光,這個出租車的車牌可沒有在那些人心裏有特殊的地方。
看著從車門旁下來的兩個人,臉上帶著一黑一白的麵具,顯得分外矚目。
“冷靜,放鬆一點,在這裏你可不用擔心有什麼不長眼的人來隨意冒犯,敢在這裏鬧事的人屍骨已經在河裏了吧。”解憂撇了撇嘴,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而他的身旁,望蘿酒警惕的將右手放在自己身後,她感覺的出,在這裏行走的路人身上隱隱的殺氣,即便在“蛻”裏也不多這樣的人。
“走啦走啦,那麼激動,好歹你也是明麵上的東煌黑道的人啊……”解憂的眼裏開始帶上了不屑的眼神。
駐足在一家有些陰暗的酒館前,解憂指了指門口,對望蘿酒說道:
“進去吧,就是這,我跟你們的蟊賊約好的地方。”
這家店有些曆史了,在這個LED點亮世界的時代,一盞幽火般的煤油燈足以讓人驚愕,紅色的粘土磚上爬滿了蔭綠的楓藤,簡陋的木質招牌上用花體的手法寫下了一個“羽”字。
偶爾進出的人皆行色匆匆,寂靜無聲,宛如夏洛特?福爾摩斯的那個時代一般。
酒保在那裏靜靜地擦拭著酒杯,嫻熟的手法令人驚訝。
解憂坐在那,也沒有說話,自顧自的把玩著桌上的酒杯,讓其隨著自己的指尖旋轉著。身後的望蘿酒也同樣的安靜的侍裏在一旁,在進來前解憂就提醒她不要說話,安靜即可。
指針在表匣裏劃出噠噠聲,四下無聲,滿座皆靜。
酒保放下了一直在仔細擦著的酒杯,用湯力水與威士忌調了一杯,放在了解憂的麵前。
而解憂倒也沒喝,從吧台的抽屜裏取出了一盒火柴,輕輕一劃,淡淡的火光映出的溫暖的光芒。
將手裏的火柴置在杯口處,將麵具小心的抬起,一吹,點點火星落入酒中,杯中的酒麵上燃起了幽藍的火,醉人的酒香彌漫開來。
酒保將一張裁剪好的紙條遞了過來,解憂隨眼一瞥,將紙條借著酒杯裏的火點燃,就這麼放在了櫃台上,連同火與酒一飲而盡,對望蘿酒招了招手,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