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白自在瘋癲之後,別的毛病沒有,就是自大成狂!
認為自己的武功,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縱橫天地之悠悠,也唯他一人爾。
並且已經到了欺師滅祖的程度,表示雪山派就是他自創的門派,沒有什麼祖師爺,沒有什麼師傅,全都是騙這些弟子的。
然後就是給自己加名號……什麼內力天下第一,拳掌天下第一,劍法天下第一如此種種種種……怎麼誇張怎麼來。
而且聽不得任何忤逆的話,任何人敢說他不是天下第一,輕的是被斬掉了一條手臂,重的直接打死……
這事情簡直荒唐可笑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所以王書才說這白自在是個極品……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以後才會發生的,現在說出來倒是沒有必要。說一半藏一般,也不怪人家丁璫聽不出來這到底哪裏極品來。
這一夜,兩個人就這麼說這話,相互靠著,走到了天亮。
天亮了之後,倒是遇到了城鎮。進了城,吃了頓好的,然後開了兩間房休息。
下午的時候,王書還帶著丁璫逛了趟街,給她買了幾套好看的衣服……不過說實話,說好看也就是那麼回事,倒是丁璫頗為滿意,叮叮當當沒心沒肺的笑著。
如此休息了一夜,第二天繼續趕路。
行行複行行,摩天崖就已經到了眼前。
上崖自不待言,這攔得住旁人的摩天崖,又如何被王書放在眼裏?他一手拉著丁璫,腳步一點之間,幾次蹤越,就已經到了地方。
落腳的地方是一出密林,林間有人,正在練武。
王書帶著丁璫過去,就見到一半老不老的老頭,正在施展一套掌法。內力滾動,浩瀚無匹,掌法要說有多精妙倒也不至於,但是卻能夠最好的發揮出這一身內功來。
王書看了兩眼,就搖了搖頭,對丁璫說道:“華而不實。”
說完之後,就領著丁璫走了。
好在練掌那人沒聽到,丁璫小心的看了一眼,心中估摸著,這人應該就是摩天崖上的摩天居士謝煙客了。
王書剛才這話要是被他聽到的話,那又是一場風波。
路過了謝煙客之後,又走了不遠,就見到一青年正坐在石頭上盤膝練武,臉色半青半紅,看上去頗為怪異。
丁璫咦了一聲:“真的很像。”
王書點了點頭道:“確實很像!”
這人自然是很像石中玉。
“他在練什麼武功?”丁璫問王書。
王書似笑非笑的道:“炎炎功。”
“聞所未聞……”
丁璫搖頭。
王書則道:“這是謝煙客為了避免被這家夥所害,所以編出來騙他走火入魔的。”
說道這裏,忍不住搖了搖頭道:“真夠無聊的……”
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青年的身後,伸手按住了他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