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王書起名字的方式也和某些人一脈相承,習慣冠以小字……
進了城來,盡是繁華之聲,王書騎著毛驢在人群之中行動,竟然是相安無事,也頗為令人驚奇。
正自行進之時,耳中忽然聽得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響,扭頭一看,卻見到一個姑娘,一身叮叮當當的鈴鐺,正滿麵喜色的走在路上,和王書距離不遠。
王書這一抬頭一看,卻沒想到和那姑娘看了個對眼。
然後姑娘就開口了:“臭小子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王書仔細的想了想,然後說了兩個字:“不信。”
說完之後,一晃手裏的胡蘿卜,毛驢繼續往前走。
“你!”
那姑娘氣的不輕,竟然追了上來:“哪裏走?今天非要教訓教訓你這個臭酸不可!”
兩步一點,身形一縱,瞬間就已經到了王書的身後,一手下沉,去抓王書的後心,另外一隻手卻是奔著王書的脖頸而去。
這手段既快又狠,淩厲老道,全然不像是一個少女所能夠用出來的。
這番變故兔起鴣落,這少女動手又快,心中全然沒想過這書生可能會反抗,隻是自得於武功的施展之妙,似乎被這人一氣,竟然比過去施展的還要淩厲快捷了幾分。
卻沒想到,就在手掌落下的一瞬間,就覺得自己的手掌似乎是按到了烙鐵之上。
她臉色一變,暗道一聲見了鬼了!
同時一腳點在毛驢的後臀之上,就要飛身而去。
“來了就別走了。”
王書這話一說出口,那少女頓時就覺得動彈不得,明明這書生隻是說了一句話,卻沒想到,自己真的就走不了了。
“你,你這是什麼妖法?“
少女臉色大變,若是王書以武功製住她,隻能讓她惱怒生氣,卻不會害怕。此時王書手不抬,頭不轉,隻是說了一句話,自己卻好像是被畫地為牢一樣的,真的就動彈不得。這等手段,方才可驚可怖至極!
“世人愚昧,幾所不明之事,往往冠之以妖術論處。”
王書輕輕地說道:“須知這天下武學繁雜多變,一人見識縱然浩瀚如海,也難以看遍整個江湖!”
這兩句話雖然說的模模糊糊的,但是少女倒是明白了這並非是妖術。當下撇了撇嘴道:“哼,胡吹大氣,你年紀還沒有我大,能有什麼了不起的武功?肯定是你這小賊在這上麵用了什麼手段。我警告你,你現在把我放了,我頂多是挖了你的雙眼,如果讓我爺爺知道了,那你就是性命難保。”
“你說的是丁不三?”
王書的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如果他來找我的話,我非要把他的腦袋打進他的腔子裏不可。”
“你既然知道我的爺爺,竟然還敢如此胡言亂語?”
這少女一愣,卻忽然笑了起來:“好好好,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帶你去找我的爺爺如何,讓你把他的腦袋打進他自己的腔子裏,我也看看,活人的頭顱進了腔子會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