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理論說的黃蓉是目瞪口呆,那夫婦倆也是各自後怕不已。
心中一陣陣的哭笑不得,這都叫什麼事啊?這人怎麼能夠這麼做?
雖然說武功高手,前輩高人,性格之中都有一些和常人迥異不同的地方。但是,此人絕對是天上地下,最奇怪的一個了。
王書卻不管這些,而是拿著那枚毒藥,繼續遞給歐陽克道:“你吃了它,還有七天好活。七天之內,如果你能夠趕到白駝山的話,你爹就能救你的命。”
“我都說了,那是我的叔父!”
歐陽克的眼珠子有點發紅:“還有,你不要逼我!就算是兔子急了還能咬人,你若執意逼我,我也必然和你拚命。”
“兔子急了還咬人……那你倒是咬人啊。”
王書卻忽然來了興致,笑著說道:“來來來,你咬我一口,你要是咬我一口的話,我就放了你,你看這買賣劃算嗎?”
“你休要戲耍於我!”
歐陽克勃然大怒。
王書撇了撇嘴:“機會是留給那些說上就上的人的,你這樣的人,連隻兔子都不如……還咬人……你怎麼不吃人?”
他說著,一把抓住了歐陽克的脖子,歐陽克大怒,周身內力奮起,然而卻被脖頸之上的那一隻手給死死的控製住,完全動彈不得。
王書手指微微用力,嘴巴就已經張開。
屈指一彈之間,那毒藥就已經落入了歐陽克的嘴裏。
“就算是把藥吃了,也沒見你咬人。”
王書冷笑一聲,隨手放開了歐陽克道:“你現在滾,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歐陽克的雙眼之中,閃過了一抹絕望之色,深吸了口氣,轉身就走。
“公子,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
那邊賽魯班連忙說道。
王書扭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放虎歸山或許後患無窮,但是他不過是個連兔子都不如的男人而已。”
賽魯班無語,這到底是遇到了個什麼樣的人啊?
王書卻已經朝著他走了過來:“既然你活過來了,正好有件事情問你。”
“恩公但有所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行了,廢話就是多。”王書一擺手道:“你是什麼時候,中的毒?”
“一年之前!”
賽魯班還想說出當時的經過,王書卻已經一揮手,製止了他。
眉頭微微一皺,然後問道:“你可知道,這幕後之人,是誰?”
“這……聽說是金國的一個貴人……具體是誰,就不知道了。”
那賽魯班道。
王書皺眉,金國貴人……這又是什麼人?當年完顏洪烈死了,那麼,接下來,難道又有個不一樣的跳出來了?真的是你方唱罷我登場,沒完沒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