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時候,其實並未開口,嘴巴也不動,事實上用的是腹語。
赫連鐵樹點了點頭,當下一揮手,讓眾人讓開一條路,帶著四大惡人策馬來到了隊伍的最前列,看著王書和王語嫣。
王語嫣貌美,但是赫連鐵樹隻是看了一眼之後就挪開目光,看向了王書:“壯士好身手,但為何對我們西夏一品堂,出言不遜?”
“你就是這群狗子裏的狗王?”王書一笑道:“很好很好,我殺了三十多條小狗子,總算是出來了一個大狗子。”
“放肆!”
段延慶眉頭一皺,這話實在是把他也給罵進去了。他不在乎赫連鐵樹被罵,但是他現在也是西夏一品堂的人,王書這幾句話可是貨真價實的把他們都給罵了進去。
“放肆的是你!”王書瞪了段延慶一眼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說我放肆?”
“在下段延慶!”段延慶目光如刀,冷冷的看著王書。
王書翻了個白眼道:“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是段延慶,我不僅知道你是段延慶,我還知道你有一個兒子,我不僅知道你有一個兒子,我還知道他現在已經長大成人!”
“胡說!”
段延慶大怒:“我哪裏來的兒子?”
“哦?”王書一笑道:“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學邋遢,觀音長發……隻管播種,不管收成,說的莫非就是你這種人?”
段延慶的臉色果然一變:“你,你……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的?”
“這件事情如何知道姑且不提,你現在還敢對我大小聲?”王書冷笑一聲道:“而且,不僅如此,論輩分的話,你還是我的晚輩,你對長輩不敬,簡直就是該打!”
“晚輩?”
段延慶都蒙了,王書這模樣,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怎麼就成了自己的長輩?
繼而他忽然想道:“你難道是大理段氏的人?”
這念頭一出,眼神之中頓時殺機凜然。
王書一笑道:“這倒不是,在下姓王,如何能夠是大理段氏的人?不過,和你同輩論交的南海鱷神乃是我的徒兒,乖徒兒,還不快快出來拜見師傅。”
南海鱷神一直捂著臉,此時聽到王書這麼說,知道瞞不下去了,當下咬了咬牙從馬上跳了下來,來到了王書的跟前,撲通一聲跪下,咚咚咚的就磕了三個響頭道:“徒兒拜見師傅!你老人家還沒死呢?”
“乖徒兒,你還沒死,為師怎麼能死?你這老大和你同輩論交,但是卻對我不敬,你說該如何處置?”
“哼,我老大是我老大,我是我,你是你,你和我有關係,但是和我老大沒有關係。”他說著爬了起來道:“早晚有一天,我會扭斷你的脖子。”
話音剛落,王書的身形驟然一閃,卻是直接來到了段延慶的身後,一把捏住了他的後脖頸。段延慶察覺的時候,一身內力已經被王書製的死死的。
就聽到王書笑著對南海鱷神笑道:“你說的是像這樣嗎?”
話音剛落,就聽到哢嚓一聲,那段延慶的脖子,就被王書給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