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又是一副大禍臨頭的模樣,傅九芊瞧她是真害怕地樣子臉色都有些煞白,隻是笑著安撫她:“今日你說的這些話,本宮不會說於別人想聽皇上自然也不會知曉,毋須害怕。”
聽傅九芊這樣說,玉茶才伸手撫了撫心口位置做鬆口氣的模樣,咬緊下唇氣惱自己:“嬪妾自來說話口無遮攔,今日若非在娘娘麵前這樣犯病自當沒這樣好的下場。”
傅九芊隻是朝她笑了笑,腦子裏卻都是玉茶方才說的那些話語。當初她和洛錦夜有些矛盾想要隻身逃出宮廷,可她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矛盾才會迫使她想要跑出宮呢?被這個問題纏繞了好些時候,到了入夜洛錦夜鑾駕離合院時還未消除。他進屋的同時瞧見桌上擺的晚膳未動一份,有些奇怪地扭頭去看環容。
環容趕緊上前俯身道:“娘娘坐那好久了,奴婢喚她用膳也不應承。”
洛錦夜點了點頭,轉身就往內屋走來等他靠近床沿了傅九芊都還在低頭思索著什麼。洛錦夜薄唇揚起,索性放輕腳步上前捂住她的眼睛,低沉著嗓聲道:“知道是誰嗎?”
“皇上,臣妾聽得出你的聲音。”傅九芊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伸手將覆在眼睛上的手挪開。洛錦夜將她身子扳正,望著她沒有一絲喜色地臉頰開口問:“怎麼了,擺著這副麵容對朕真是放肆。”
他雖然說的像是命令嗓音卻是極度柔和,生怕她生病還不忘將手在她額前拭了拭溫度。傅九芊猛地抓住他的手,望著他黑亮的眸子許久才緩緩說道:“皇上,你能不能告訴臣妾當初為什麼臣妾會失足墜崖嗎?”
她的話頓時讓洛錦夜的背脊僵硬了一下,好不容易沒有褶皺的眉間重新蹙緊,有些奇怪地看著她:“你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是不是誰同你說了些什麼。”
“沒有人同我說些什麼,隻是突然想起來而已。一個人總要有記憶的,不管這記憶是好是壞可那記憶終歸是屬於臣妾的。”她拽緊他的手眼底都是期盼濃地化不開,仿若屋外的黑夜扯不破,露不出驟亮來。
洛錦夜不動神色地靠近她一些,將她輕柔地摟進自己懷裏:“因為先前你有了朕的孩子卻不幸小產了,為此你和朕吵了很久鬧著想要出宮。朕追尋你到懸崖邊時你無路可退,恰好身邊的馬兒受驚你又沒站穩就……掉了下去。”
“孩子?”她喃喃自語,伸手撫上平坦地肚子。腦海中隱約有畫麵閃過,她嘶聲地尖叫和痛苦。難道真是這樣嗎?原來她差點也是有孩子的人嗎。她全都不記得了,隻覺的心口發悶錐心地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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