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甩刀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停住。在刀子落下的地方,一個半握拳的手掌靜靜的躺在地上。而拿刀的人,此時還沒反映過來怎麼回事,當他看到自己的手在地上,在看到自己的手腕隻剩一個血窟窿的時候,從心底傳來劇痛!瞪著眼睛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穿著風衣的男人,他速度太快了,甚至在出手的那一刻,好像隻有閃過的月光一樣,連疼痛感都沒有。
白焱臉上沒有表情,輕輕把目光轉移到另外一人身上。這人蹲坐在地上早就嚇得雙腳發軟,胯下一灘尿水,當他的目光和白焱的目光觸碰在一起的時候,他的雙手連忙撐在地上往後退,慌忙的搖晃腦袋,是的,他是在求饒。但他不知道白焱從不對這種人感興趣,動手,隻是費力氣。白焱點上一根煙,頭也不回我往前走了幾步,心裏暗罵唐淩風怎麼還不來。
“厲害!”一個聲音從白焱對麵傳來,白焱眉頭一皺,定睛一看。一身運動裝,而且個頭不高的人正靠在牆邊望著自己。
“唐淩風,你可來的真早啊。”白焱嘴角一瞥,站住腳跟。右手把煙頭一彈,煙頭在夜空中劃了一道拋物線,落到唐淩風腳下。唐淩風笑道:“去停車場?”說著,用腳尖把煙頭碾滅。然後抬頭看著白焱。
“當然,目標已經給出,難道你不想去?如果你不想去的話,可以提前走。”白焱不削的看了一眼唐淩風,臉上一笑,終於看到了唐淩風懦弱的一麵。
“武夫就是武夫。”唐淩風罵完,又道:“按你的說法,估計永遠都找不到任何一個敵人!”唐淩風看了一眼白焱,轉身走到東街漁場的一條小街道,而這條街道往裏邊一直走,可直達小旅館。
白焱不在意,心想看這小子搞什麼鬼。此時白焱手中還抓著一把接近一米長的雪白軟刀,刀麵還有一絲血跡。軟刀的性質其實和軟劍是一樣的,都是用特殊材料做成,而曾經的電影裏,軟劍是不可能出現的,因為硬度的要求,不可能把金屬纏繞在腰間。而現在的時代飛速發展,基本沒有不可能的。白焱把巴掌寬的軟刀繞在腰間,手柄在中間,遠處看去,就是一根銀白色腰帶一樣,可以躲過任何人的眼球。
二人一前一後走著,十分不對稱。唐淩風在前邊走,就像是個犯了錯的學生回去晚了準備挨罵一樣,而後者一臉老氣穿著風衣一條刀疤橫在臉上怒目瞪著唐淩風的背影走著。旁人看來這人就是前邊年前人的父親,準備回去收拾他一樣。
走著走著感覺不對勁,經過了幾家夜宵店,老板看自己的目光都有異常,當路過一家燒烤店的時候,中年老板雖然手中忙活,但當看到唐淩風和白焱的時候,臉色有不明顯的變化,等唐淩風二人走過的時候,老板都還在用餘光打探。這一切太不對了,唐淩風感覺怎麼突然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