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斷電話,看著麵前兩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警察,淡淡說道。
“警察同誌,我們能走了嗎?”
一聽到我的話,兩名警察連忙把頭點的像是麥穗一般。
“能走能走!夏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主要是您太,太低調了不是,我們眼瞎,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我們一般見識好不好?”
我冷哼一聲,沒有作出回答,轉身離去,羅步平憨笑了兩聲,默默跟在了我的身後。
此時身後傳來兩名警察略帶焦急的喊聲。
“夏先生,真的對不起了,我們給您安排個商務車廂怎麼樣?夏先生,夏先生!”
據安澤在電話中所說,這一次白樂天到上京,隻帶著一名弟子,兩個人可能是為了方便,直接把一整個軟臥的包間的票都給買下來了,而安澤給我們訂的是隔壁的包間票。
此時不逢年又不過節,搭乘火車的人並不多,也沒有出現什麼擁堵的情況,我和羅步平老老實實地登上了火車,那兩名警察也再沒敢給我找什麼麻煩。
“步平,你就在這個包間等我,我自己先去探探,萬一有什麼情況,我會叫你的,到時候你在過來幫忙。”
“好的族長。”
雖然此次目標是一名差不多半截身子埋進土裏的老頭子,又不是來與他廝殺的,不過先前的資料中顯示,這個老頭的武功實力已經達到了高深莫測的地步。
所以萬一是惹惱了這個白樂天,很有可能把我和羅步平加起來都不是人家的對手,故而我們兩人沒有莽撞,先是小心翼翼地製定好了計劃。
我把四害棍從吉他箱中取出來,套上事先準備好的棍袋,隨意地背在了身後,青玉色長棍剛好露出一個頭來。
這也正是我要的效果,我這一次雖然想要達到目的,但是對方深不可測,所以我決定還是盡量不要主動出擊,而是假裝不經意間讓白樂天發現四害棍從而吸引他的注意力。
若是再背著大吉他箱,結果讓人家什麼都看不出來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砰砰砰。”
我敲了三下十六號包廂的房門,軟臥的房門都是木質的,從裏麵可以上鎖,故而我隻能老老實實地敲門。
“你是誰呀?”
木門被打開了一道小縫,一個看起來古靈精怪白白嫩嫩的小丫頭探出頭來看著我,這小丫頭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長相清純甜美,我不由得腹誹了一下這個白樂天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此時要裝作根本不知道她們是什麼人,故而我沒有回答小姑娘的問話,扳開木質的廂門就走了進去,表現的十分理所當然,不過即將麵對那個傳說之中的老家夥,我心中還是不由得有些緊張。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怎麼不請自入呢?一點禮貌也沒有,你,你這樣我可要打你了啊,我爺爺在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