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奢華的辦公室,劉芒還真有點詫異。
他過去見過不少的土豪,有的人用黃金做成了磚頭,用來起房子,可與那些庸俗的奢華比起來,眼前這五顏六色的水晶牆壁,卻是顯得格外的高貴。
而他進入辦公室以後,迎麵看到不遠處的大班桌後麵,坐著一名身穿白色連衣裙,樣子頗有幾分仙氣的女人。
“找我來,有事嗎?”
劉芒見過的美女不少,可他知道有些美女是絕對不能去觸碰的。
這並非說劉芒害怕了這些美女,而是劉芒懶得去觸碰這些人,一旦觸碰上了,會引來無盡的麻煩,這跟劉芒的生活觀念完全相違背。
這女人轉過身來,那讓無數人驚豔,甚至要比林若蘭還要美麗許多的麵孔,的確是讓劉芒為之一顫。
可這也僅僅隻是一個瞬間而已,劉芒很快就收回了這驚豔的神態,略顯幾分苦笑了起來。
然而,就是劉芒的這個舉動,讓眼前的美女頗有幾分意外。
在她的眼裏,男人就好像從來都不曾換另外的眼神去看她一樣,除了身邊的親人,每一個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帶有幾分占有欲,甚至有的人還帶著幾分猥瑣,這讓她非常厭惡。
可眼前的這個男人,雖說一開始還是驚豔了一番,可卻很快將目光裏的情緒收了回來,略顯幾分幹淨,這是她所想不到的!
“我看過你的資料,你是王中帶來的?”
這女人的聲音猶如黃鶯出穀,朝著劉芒輕聲問道。
雖說聲音細小,可卻繞梁三日,而且她在話語間,已經站了起來,從大班桌後麵,緩緩往劉芒的跟前走去。
她那修長的美腿在白色長裙下若隱若現,讓不少的人為之顫抖,可劉芒卻由始至終沒有多看一眼,而是直接來到不遠處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直接拿起那水晶茶壺泡起了功夫茶來。
這女人見此一幕,並沒有半點生氣,反倒是坐在了劉芒跟前的沙發上,安靜地等待著劉芒的回答。
“這茶葉不錯,不過泡這茶有點費工夫,來,試試!”劉芒也不知道哪條筋不對,直接泡了一壺茶,利用夾具,將倒了茶水的水晶杯子,夾到了女人的麵前。
這女人秀眉稍稍蹩緊,端起茶杯,靜如處子地喝了起來。
在下一刻,女人的秀眉舒暢開來,瞪大雙眸:“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女人的眼神裏充滿拿了詫異,她可是清楚這些茶葉的來曆。
如果說世界上有的茶葉比黃金還精貴,恐怕眼前這些茶葉就是其中之一,這可是傳說中真正的雨前龍井,論克來計算,都需要近萬元,而且這種茶葉需要用特質的泉水才能泡出它應有的味道,這也正是為什麼,這女人在找不到這種泉水,可卻喝出這茶真正的味道的時候,會如此驚訝!
劉芒淡然地笑了笑:“茶是好茶,可水也不差,本來就是純淨的東西,無論換是在哪裏,它又有什麼不同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女人蹩眉問道:“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劉芒聳了聳肩膀:“白如畫,你的名字我早就聽說過了,京都裏的三大美人之一,而且還是一個身份神秘的人,不過在我的眼裏,你也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
聽著劉芒的話,眼前的女人瞪大了雙眸。
她的確叫白如畫沒錯,這個隻要去查探一下,也能知曉,可對方說出後麵的話,這就讓白如畫有些無法體會了。
什麼叫做可憐的人?
這番話落入白如畫的心裏,讓她為之一顫,可卻又不知為何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
“可憐?我可憐嗎?”白如畫苦笑了起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我沒有辦法,我隻能這樣做 下去!”
下一刻,白如畫抬起頭來:“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
最後的話語落下以後,白如畫的雙眸凝視盯著劉芒,仿佛要用眼睛去看穿劉芒一樣。
隻可惜,她最終卻在劉芒的臉上一無所獲,仿佛眼前這個人是一潭深不可測的湖水一樣,將心裏所有的情緒,都掩蓋在最深處裏頭。
“我是什麼人?”劉芒聳了聳肩膀:“怎麼說呢,我應該算是大種diao絲吧,畢竟我要錢沒有,但卻隻能靠混在這幫富二代官二代的身邊,沾點便宜,然後把日子過得跟詩一樣!”
白如畫聞言,幹笑了幾聲:“能輕易得到王家那小子做朋友的人,還試圖找張家張濤麻煩的人,能是你口中的那麼不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