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重新進入這楚天大樓以後,發現這幫家夥此刻全都往頂樓跑去,很顯然是劉芒剛才透漏出的行蹤,導致他們試圖將頂樓封閉起來,給對方來個甕中捉鱉。
劉芒好不容易將其中一名安保隊員擊倒,並且換上他的衣服以後,悄然跟上了其中一支隊伍,往樓上的位置繼續走去。
不多會兒後,劉芒跟著這幫人的步伐,再次來到楚天大樓的頂樓辦公室。
此刻,這辦公室裏裏外外全是人,領頭那名安保在四處尋覓著,他仿佛在尋找著什麼一樣,直至翻遍了整個辦公室,才憤怒地說道:“哼,你們一個二個都是飯桶嗎?讓你們守住頂樓不讓人上來,現在倒好,那人都不見了,也不知道這人是什麼身份,是好是壞,如果讓警察知道我們這裏有死人,不僅僅是你們吃不完兜著走,就連我都脫一層皮!”
的確,在公司裏發現死人,而且他們剛才還聚眾鬧事,再加上拘禁女警,這些罪名加起來,怕是外麵的警察對他們就地槍決也不足為過。
幾名安保猶豫一番以後,立即說道:“隊長,剛才我們可都發現了,這闖進來的那人功夫實在太好了,以我們的力量,根本沒辦法阻止,要不,我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或者說,我們試試對外麵的警察投降?畢竟這件事跟我們關係不大啊!
“對啊,隊長,你想邀功我們沒話說,可是我們幾個家裏都上有老下有小的,你這樣做,不就等於推我們下火坑嗎?”
“我們就是來打工的,你要玩命你自己去,我們可不陪你瘋!”
“……”
有第一人發話,其他的人也陸續開始表現出自己的立場來,他們都覺得這隊長的行為非常荒唐,如果一開始阻止外麵的警察貿然進來,這屬於過度的守住自己的崗位工作,那如今這就是明顯在犯罪。
不多會兒後,那兩名安保攙扶著裴秀來到了跟前,兩人齊齊地鬆開手來。
其中一人領先說道:“隊長,捉這女警的事情可不關我事,你要逞英雄自己去逞個夠,我現在把她還你,還有,這工作我也不要了,愛誰幹誰幹吧!”
說著,這名安保立即脫下了身上的製服,並且轉首朝著裴秀說道:“女警官,這一切都不關我們兄弟幾個的事情,現在我把你放了,你可不要怪罪到我們頭上去,你要怪就怪眼前的這個馬屁精吧,這一切都是他鼓搗出來的!”
另外一名安保也說道:“對對對,你要怪就怪他,反正跟我沒關係,我也走了,你多保重!”
在這兩人的帶領下,其他的人都紛紛脫下了身上的安保製服。
那名領頭的安保隊長見狀,頓然氣得七竅生煙了起來,他朝著這幫人怒喝說道:“你們這幫混蛋到底想幹嘛,要知道楚天集團給你們可是高薪的工作,你們這樣對得起這份工作嗎?”
他的目光掃視在場的眾人一眼,發現竟然還有一人沒有試圖脫下身上的製服,立即展露出笑容來。
“你們看看他,他到現在還站在這裏,站在公司的立場上,人家以後肯定會飛黃騰達,你們這幫混蛋永遠都羨慕不來!”
這家夥說著,跨步上前,來到劉芒的身旁,並且伸手拍了拍劉芒的肩膀:“小子,我看好你,等這件事解決了以後,董事長肯定會把我們撈出來,到時候你就準備好跟著我,一起飛黃騰達吧!”
劉芒稍稍一愣,不遠處的裴秀看著低著頭的劉芒,瞬間有種想笑卻笑不出來的感覺。
“隊長,要是董事長以後都回不來呢,那我們的計劃是不是就泡湯了?”劉芒嬉笑地問道。
這名隊長爽朗一笑,說道:“這怎麼可能,你可別忘了,之前楚天集團易主了,咱們的董事長都有機會將它收購回來,而且這一次更簡單,我可偷偷聽到,他請來了幾個京都來的高手,所以我們這次表明立場,做得好看一點,非但不會出事,肯定還會獲得不菲的獎賞!”
看著這家夥一臉堅定的模樣,劉芒也實在不好意思打攪他,隻能無奈地笑了起來。
這安保隊長似乎發現事情有異,立即問道:“對了,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啊,你是哪個分隊的安保成員?”
劉芒笑著將腦袋上的帽子摘了下來,說道:“抱歉,我暫時還不想應聘安保,因為我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而且我相信你的美夢已經破滅了,你那什麼董事長,我貌似看到他被人掰斷了手腳,現在怕是連生活都難以自理,還怎麼會給你獎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