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以後,在護士和醫生齊手協力之下,石強與幾名警察紛紛被送上了救護車。
此刻,裴秀臉色仍是蒼白,她咬緊牙關,目光緊盯著劉芒。
“呼,終於忙完了!”劉芒鬱悶地說道:“喂,小妞,我幫你那麼大的忙,現在也快到半夜了,要不你請我吃頓飯?”
“吃飯?”裴秀咬碎銀牙說道:“你知道剛才我們差點死了嗎?有你那樣開車的啊,你這個瘋子!”
剛才這一路上按道理來說,起碼也要兩個小時的路程,可這家夥竟然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回來了,可想而知他這是用了多快的速度!
劉芒苦笑地點頭說道:“剛才不是情況危機嘛,要是我還磨磨蹭蹭,那石叔不得下去見閻王爺啊!”
“好,這算你說得過去!”裴秀說道:“那你剛才的槍法和功夫是怎麼回事,你可別又想搪塞我,我可是一名警察,你要是識相的話就給我一一道來,否則我肯定有辦法會讓你牢底坐穿!”
劉芒蹩眉說道:“小妞,你這可是過河拆橋,要不得啊!”
“嗬嗬,對付你這樣的人,過河拆橋都算是仁慈了!”裴秀冷聲說道:“你可是個危險人物,誰也不知道你接下來會不會做點什麼危害社會的事情,所以我還是盡早把這份危險壓製下來更好!”
“我不管你怎麼說,反正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哼,如果再有下次,你看老子還接不接你電話!”
劉芒略有幾分怒了,這特麼都是什麼事嘛,自己幫了忙,後麵卻換來質疑不說,看樣子這丫頭似乎還想捉他回去好好審問一番呢!
“哼,不管下次怎樣,反正這次我肯定不能讓你走!”裴秀惱怒地說道。
此刻,手術室裏的大門忽然打開,一名白大褂的中年醫生跑了出來。
他來到裴秀和劉芒跟前問道:“你們誰是石強的家屬啊?”
裴秀連忙說道:“我是,他是我叔!”
醫生點了點頭,歎著氣說道:“唉,不瞞你說,你叔叔的情況可不樂觀,他的腦袋受到重創,腦部有淤血,而且這些淤血壓著神經線,我怕……我們這裏的醫療水平不夠,所以無法給他做開顱手術啊!”
裴秀緊皺起眉頭:“醫生,求你想想辦法,他可是我們臨海市警係的大能人,他要是出什麼事了,怕……”
醫生點了點頭,打斷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他的身份,普通人竟然能忍受這麼大的痛苦,還能保持清醒,不容易啊!”
“可是……可正因為我不想害了他,所以我才實話實話,至於你們要怎麼決定,那就看你們家屬的意見了,當然,我們這裏開顱手術也是可以做,但他這種情況超乎了我們醫院的實力,所以你得三思,否則……否則出現什麼事了,這我可保不準了!”
裴秀當然清楚,對方身為一個醫生,都能如此坦誠地說出這些話來,很顯然對方不是嚇唬自己,而且還真的對石強完全負責了。
看著裴秀一臉著急的模樣,雖說剛才這小妞那般對待自己,可劉芒終於還是於心不忍了起來。
他上前拍了拍裴秀的肩膀:“沒事的,別怕!”
緊接著,劉芒上前朝著這名主刀醫生問道:“你們這裏是技術不行,還是醫療器械不行?”
麵對劉芒直白的話,這名主刀醫生臉色略有幾分尷尬,苦笑說道:“不瞞你說,醫療器械方麵倒是勉強可以,隻是我們這醫院裏的醫生卻是全都沒有接觸過這類型的手術,所以……是我們醫生的實力不行!”
聽到這話,劉芒的臉色頓然緩了下來:“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多了!”
主刀醫生不知道劉芒這話是什麼意思,隻是在一旁疑惑地等待著。
劉芒掏出電話來,他再一次給神算子打去了電話。
電話剛接通,那頭的神算子立刻著急地說道:“屠夫,大事不好了!”
“什麼意思?”劉芒疑惑地緊皺起眉頭:“是不是隊伍裏出什麼事了?”
“隊伍裏頭天天有事,這一點都不奇怪,隻是……”神算子鬱悶地說道:“我弟弟金手指,他似乎找到了你的消息,現在恐怕已經在臨海市裏頭了!”
“啥玩意?”劉芒瞪大了雙眸:“媽的,你怎麼當哥的,那王八犢子都看不好,這惹事精要是來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劉芒忽然響起過去在那戰火燎原的地方,金手指這家夥仗著壓倒性的優勢,竟然跑到硝煙的地方跳舞,用他的話來說,憑什麼你屠夫能在戰火裏跳得那麼好看,我特麼就不能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