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這個存在與某個時空當中的產物,沒人知道它到底為何存在,從什麼時候開始運行它的軌跡,這些都沒有人知道。
但隻有一個是生存在大陸上,所有人都知曉的,那就是無盡鮮血與白骨累積成的巔峰之路。
每一個生命的誕生,注定一個生命的隕落,成為王,敗為寇,牢牢地刻在了每一個生命體當中。
齊古大陸這個存在,某個時空當中的一塊大陸上生變出了四種不同的潛能,隨著生命降落與世間。
四種為之追求一生,染紅整個大陸的屬位誕生而出。
齊地,古地整體分割著大陸,而大陸的名字也是因兩大地勢而起,不過並沒有人知曉兩地名字的由來,也許最終會被揭曉。
一處山脈,山嶺險峻盤臥,古樹遮天,草木灌生,藤蔓懸勾,野獸,驚鳥的嚎叫之音,響徹在山脈之中,幽幽涼涼,為山脈披上一抹色彩。
“嘻嘻…”
“別跑啊!”
一聲聲稚嫩的童音自山嶺當中一處小村子裏傳出,蕩進整片的山脈,回音不斷。
這是隱藏在山脈之中的一個小村落,獨家村。他們的祖上也許是為了避免大陸上那些無謂的戰亂才進入山脈的,於世隔絕數百年之久,一切的來源全部是來自這茫茫的山脈之中。
一個少年,手中拿著一根快要枯死的藤條獨自遊曆在深山之中,抽打著周圍的蒿草與野花,樣子有些低落。
仔細望去,這個少年一身的破布獸衣,身材瘦下,腳丫之上僅僅獸裹著幾根野草,應該皙白的小臉之上布滿了黑黑的汙泥印,眼睛黑亮但又映出,失落與堅毅的目光。
“喂,小野孩子,吃飯了!你再不來的話,可就沒有飯吃了!”
一個小男孩站在高大的古樹之上,天真的喊道,然後迅速跳了下去。
“嗯,我來了!”
少年抬起頭,陽光透過古樹之葉間的縫隙應在了少年的臉上,泛起了黑黑的泥土光亮,很是樸素,然後少年扔掉了手中的藤蔓,向著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一片小村落出現,一所所很是普通的草房坐落在那裏,有規律的排序著。
藤草圍成的一個小院子很快映入了眼裏,低矮不高,草亂倒紮,就是用普通的枯枝藤蔓圍成的小籬笆院,一方用青石搭成的石桌在其中間,四個小孩子在周圍吵鬧地嘻戲著。
“孩子們,全部坐好!爺爺有話要說!”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一身的破布麻衣,蒼白的頭發淩亂,胡須順長而下,拄著一根木杖慢慢移來。
“孤淩凡呢?還沒回來嗎?”
那老者望著那群孩子,點了一下人數說道。
“我來了,村長爺爺!”
那少年飛快地跨過了低矮的籬笆,出現在了那群孩子當中。
“村長爺爺!這個野孩子總是這樣,你不罰他嗎?”
其中的一個少年望著孤淩凡眼神明顯有些輕視。
“夏元你能不老說淩凡嗎?再這樣我以後就不和你玩了!”
又是一位小少年,不過這個少年穿的卻與眾不同,不是破布衣衫,而是幹淨利索的藍色綾羅,一臉的白皙幹淨,眼睛很是有神,完全不像是大山裏的孩子。
“哼,古宇誰不知道你是陰雪城的大少爺啊,真不知你為什麼會來我們大山裏,還有那個從小就克死父母,吃全村人家飯長大的小野孩子,我夏元正好還不想理你們呢!”
夏元,依然是破布獸皮,臉上有著幾處泥印,雖然年紀小,但那稚嫩的聲音形成這樣的話,還是很刺耳。
“你…”
古宇剛欲說話,便被孤淩凡拉了一下。
這時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老者開口了,聲音淩厲。
“你們吵什麼?我是怎麼教導你們的?要團結!你們現在幹什麼?罰你們今天不許吃飯!”
“啊!”
村長爺爺,我們再也不敢了,淩凡與夏元隻是鬧著玩而已。
這是一個小女孩,百可可,雖然是破布衣衫,但那麵容卻很是可愛,小臉粉紅,頭發紮成一個馬尾。
“對,村長爺爺,我與淩凡隻是鬧著玩而已。”
夏元笑嘻嘻地望著老者。
“你們幾個是村子裏選出來送往陰雪城中流劍門的人,全村幾百人當中,也就你們還有潛力了,其他的都隨著安逸寂靜的生活而滯留消失了!”
“也許這就我們想要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