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德拉科是最開心的,他的父親和他的教父都深受黑魔標記的痛苦,大家原本都以為,當伏地魔徹底死去之後,那作為他印記的黑魔標記也會隨著他的死亡而漸漸消失,可是事實卻是,黑魔標記的確變成了灰色,但是卻沒有一點兒要消失的痕跡。納西莎阿姨雖然沒有對我施加過什麼壓力,但是我還是能感受到她心裏的難過,誰會希望自己丈夫身上有其他人的印記呢?尤其這個人還是個腦殘蛇臉的醜男!換了是我,也會窮盡一切辦法把它從德拉科的身上弄掉!
不過,即便是這樣興奮的消息也不能轉移德拉科的注意力,他對於我會說中文這件事心存疑惑。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還會說中文。”他盯著我,滿臉的質疑。
“我媽媽有中國血統,我沒跟你說過嗎?”我不是想欺騙他,但是我確實覺得沒有必要和他說出我的身世,這太匪夷所思了。
他點頭,默認了我的說法,然後他悶悶的說:“你剛剛說中文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讓我不安,好像我和你是屬於兩個不同的世界。”
我輕輕摟住他,十多年了,那種歸屬感還是沒有辦法消失,縱然有疼愛我的爸媽,有真心相愛的德拉科,可是我似乎總是有一半的根永遠紮在中國這片土地上,敏感的德拉科雖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卻還是有所感觸。我知道我讓他不安了。
克裏特家老宅的問題得到了解決,接下來還有一段時間才開學,我們決定好好旅行一下,帶一些東西回去給大家做禮物,大家似乎刻意給我和德拉科製造二人空間,總之我們之後的日子過得很自在,似乎我們都默認了結婚那天會有一個美好夜晚,所以這段時間來他沒有再對我作出任何過分的舉動,就連親吻都是淺嚐輒止。
最後當我們帶著一大包東西返回倫敦的時候,我們不得不用縮小咒重疊了空間,隻是可憐了充當力工的德拉科三人,雖然縮小咒也能縮小一部分物品的重量,但是這麼多東西疊放在一起,那個重量還是很客觀的,不能勞累女士的三個人隻能硬著頭皮上,我和赫敏則很輕鬆愉快。
回到倫敦之後我先回家,德拉科邀請我們全家晚上去馬爾福莊園吃飯,但是回家之後我才知道原來爸爸媽媽去法國旅行了,所以晚上我隻能一個人去,德拉科似乎對這種變故很高興?聯絡鏡裏他笑得更開心了。
我先整理了帶回來的禮物,把中國絲綢布料送給了最喜歡做各種衣服的梅樂思,還有中國菜譜,斯圖爾特爺爺得到了一根精致的手杖。然後是魔法世界的,送給鄧布利多的是加厚版犛牛毛做的襪子,送給斯內普教授的是一本中草藥大全,送給泰希斯和尼莫西尼的是兩條漂亮的中式裙子——旗袍是送給納西莎阿姨的,畢竟這種成熟的味道還不適合她們兩個。盧修斯叔叔的禮物是一枚藏銀做的胸章,其他人的禮物都是這些小玩意,我可憐的貓頭鷹今天可是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