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水依言飛進大陣,片刻之後出現在蕭靖宇麵前。
“上麵情況如何,解決了嗎?”蕭靖宇樂嗬嗬地問。
李秀水臉色奇怪,她向蕭靖宇身後的甬道望了一眼,點點頭道:“解決是解決了,但不是我解決的。”
蕭靖宇一怔,“不是你,哪是誰?總不可能那叛徒還能良心發現,自動請罪吧?”
李秀水聞言“撲哧”一笑,樂道:“那怎麼可能?”
“那是怎麼回事?快說,要不然在這裏收拾你。”蕭靖宇裝作色眯眯的模樣威脅道。
李秀水聞言臉上騰地飛紅,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卻沒想因此一下又陷入大陣禁製中,並且她大概是看到什麼幻景,竟然尖叫著跳了起來。蕭靖宇好笑之餘,伸手將她再次拉出幻陣。
望著笑眯眯的夫君,李秀水臉蛋緋紅,低頭不語,一付不勝嬌羞的模樣。
說來,她們五姐妹因為出事,都已經兩年未與夫君溫存過了,那種極樂記憶幾乎都已遺忘。而剛剛突然被蕭靖宇那壞壞的笑再引起記憶時,李秀水實際上當即就心上如長了草一般慌亂。若非還有著女兒家的矜持,還記著姐妹們的苦楚,她就不是向後退步,而是向前撲去了。
李秀水天資再高,也是女人,她需要女人需要的一切。
假裝鎮定,並深深地吸了數口氣平靜心情後,李秀水重新麵對夫君嬌聲說道:“妾身本想借力與掌門,助她大開殺戒震懾叛逆的。然而沒想到的是,那些叛逆剛剛殺傷一位弟子,天地間就突然一震,所有人都腳下不穩,既像是山在搖晃,又像是天雷在頭頂滾過一般,十分嚇人。剛剛接戰的兩幫人瞬間就停止了動作。”
說到這裏李秀水微微一笑,問道:“妾身當時也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想,是不是老天都在幫助好人,懲罰惡人。不過妾身馬上又反應過來,肯定不是地震或天雷。能弄出這麼大動靜的,十有八九就是小南峰山腹中的夫君。”
蕭靖宇嘿嘿一笑,他也想起第一次用法力試探那岩壁時的巨大震動,不過他確實沒想到,自己的動作引起的震動會如此巧合的介入山上的事。
“那結果如何?叛逆之輩都人心狂悖之徒,想必一次意外的震動還嚇不住她們。”蕭靖宇想了想說道。
李秀水聞言目光中透著佩服之意,輕輕頜首道:“確實如夫君所言,那叛逆雖然一時受驚,但最終還是再次鼓舞手下攻了上去。掌門一方人手太少,僅僅片刻就不得不回縮到大殿門前的狹窄空間抵抗,但就算這樣,她們也隻支撐了半盞茶時間,便再次被殺傷一人。我見著不好,剛想插入隔空渡送法力,天地間卻驀地又是一次巨震,並且這次比上次還嚴重許多,所有人都被震成了滾地葫蘆。”
蕭靖宇聽著嘿嘿一笑。
“這一次叛逆們是真的害怕了。連我瞧著都覺得驚奇,一邊關注周遭環境,一邊心想是不是夫君你有意如此做,借天威嚇阻叛逆。但後來這個想法被妾身自己推翻。夫君之前說過山上一切都交給妾身處理,所以肯定不是你在出手。那麼,就是夫君在山腹中遇上事了。”
李秀水說到這裏剛剛平靜下來的臉色微微一紅,囁嚅道:“當時我心裏一急,怕夫君又碰上那瘋女人,於是顧不上再管玉女劍派的事,就直接飛過來了。可惜,妾身無力穿過大陣,急中生智,隻好攻擊大陣,希望夫君能有所反饋。”
李秀水還想往下說,但蕭靖宇已經上前一步將她摟在懷中,輕輕吻上了她的紅唇。李秀水嚶嚀一聲,徹底軟倒在蕭靖宇身上。
溫存好一會兒,快要如水化開的李秀水輕輕掙開蕭靖宇的懷抱,赫然道:“姐妹們都還在受苦,妾身不能……”
“好,都聽你的。”蕭靖宇搶先笑道,絲毫不怪。李秀水美眸中流露出感激之色,主動上前輕輕一吻,繼而又如蝴蝶般飄然退開,免得收拾不住。
“咱們去峰上看看吧。”蕭靖宇嗬嗬一笑,拉著夫人的小手,飛遁於大陣之中,三折四返,很快出陣飛上天空,兩人隱去身形後,再次當起了旁觀者。
這時,大殿前混戰已停,掌門一方正興奮地慶祝勝利在,是百餘叛逆門徒,則正順著山道,狼狽不堪地往山下飛奔。
李秀水見此與夫君麵麵相覷。
“這是……”她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