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瑤臉現驚喜,喃喃自語:“若果真是如夫君所言,那生兒育女之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倉促了。這可是事關我們子女的天大的事。”
於素馨的素臉也嚴肅起來,繃得緊緊的,她沉聲說道:“四妹說得對。作父母的,豈能不為子女考慮萬全。更何況這還是事關門派傳承發展的大事。”
白晴晴、李秀水連連點頭,隻有曹可兒不是很在意,畢竟還是剛剛十四歲的女孩,這些對她來說,還早得很,她可不是山下縣城裏百姓家尋常女子,十三四歲就必須生兒育女以繼夫家香火了。
蕭靖宇見大家聽了進去,便笑道:“所以這事還早,也許要很多年後呢,不必著急,而且秘閣暫時也就是個說法,能繼承發揚宗門的傑出弟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碰見的。”
白晴晴還是有些猶豫,她遲疑道:“可我們終究是要為夫君生兒育女的,總不能……”
蕭靖宇無奈,幹脆肯定地說:“夫人的考慮很有道理,日後我們有了子息,都直接算入秘閣弟子好了。不過,他們最好不要用門派資源,相信我們手裏的東西,比門派共有的要更好,你們認為如何?”
諸女頓時笑逐顏開,待蕭靖宇權衡片刻後答應把曹可兒的手下也加入內門時,一直小垮著臉的她也笑眯了眼。
關乎門派百年大計的飯堂之會就這樣結束了,新的規矩很快形成明文定製,發到派中每一個弟子手中。
緊接著門派改革,內外二門建立,十位劍婢加上三位從記名弟子中選出的女子成為內門弟子,外門弟子則按著掌門命令,自行以武功高低分判出位次,長白山區東南玉梅峰玉女劍派的變革,在外界不知息的情況下,與春節一道,悄然過去。
來年一月方始,冰天雪地中,玉女劍派便舉派投身於刻苦地修煉中,時間飛逝。
一月二十五日,戌時二刻。
夕陽西落,隻餘黃昏餘輝,蕭靖宇屋裏光色已暗。
用完晚餐,二代弟子穗兒將桌上盤碟收去,於素馨又服侍蕭靖宇洗澡換衣,最後一起來到床上躺下,簾搖燭晃,照例一番夫妻間的嬉鬧後,兩人說起悄悄話。
“夫君憐惜,妾身受不住了。”於素馨一邊細細急急地喘息,一邊用柔得快出水的眼神跟赤著上身的蕭靖宇求饒,而她自己,晶瑩雪白的肩頭外露,那下方一團半掩半出的雪膩,在搖曳的光輝下,明明暗暗,描畫出無限風情。
蕭靖宇的上身極白皙,肌肉卻可觀,優美而厚實,充滿力量感和線條感。
他一邊輕輕用手細撫著夫人的雪膩,一邊和聲勸道:“再忍忍吧,破了晴晴的身子都讓我很後悔,怎能再做錯事?等你進了先天,我一定把你吃了。”
於素馨又是感動又是鬱悶,表情矛盾,她把身子卷到夫君懷裏,聲音低落地說:“夫君疼惜,妾身銘感於心。可是,可是妾身總感覺自己即沒有盡到妻子的責任,又把自己的應該承擔的那一份,都推到了二妹的身上,這實對她不公。”
蕭靖宇笑了,他拍拍夫人的豐臀,笑道:“那是普通人家女子的說法,不要放在心上,在我心中,你們最要緊地趕快進入先天境,好與我一同踏入修仙之門,追求長生之道。唯有長生,我們才能於天地間長相廝守,而非百十年後化作黃土一堆。一百年與一千年,你選哪個?”
於素馨不出聲,理智讓她選後者,但感情上,她對於自己無法把身體獻於夫君,真的是十分歉疚,甚至她十分羨慕二妹白晴晴,看著是那麼柔軟的一個人,卻毫不猶豫地把一切都奉獻給夫君,二妹眼角的發自內心的快樂,又有哪個姐妹看不明白?她是真真切切享受到身為女人的福氣。
一番小女人的思緒在心頭縈繞,努力想說點什麼,卻最終未吐口,這時,蕭靖宇又把話題轉到了門派身上。
“武功練得如何了?後日就要出發去長白峰了,那個盟議,你也知道是什麼樣子。”
“妾身內功已然登堂入室。”於素馨提到此事陡然興奮起來,她本是武林兒女,武功於她如同生命一般,早先內修不過初入門徑,在夫君的幫助下僅僅一個月,她便將內功提升到了武功第三大境界登堂入室境,簡直奇跡一般。
蕭靖宇將左手覆於愛妻小腹之上,神識一動,一絲真元滲入愛妻丹田,略一感應,內氣澎湃運轉順暢如意,便確認愛妻確實已經穩穩進入登堂入室境了,大感滿意。
這月餘時間,他每天都抽一個時辰助各位嬌妻行功練氣,以先天真元助力後天內氣,妻子們的內修進益十分明顯,內力幾乎是飛一般在增長,連最差的曹可兒,都已經摸到了登堂入室境界的門檻,隻差一點點積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