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壽?你認識我爺爺?”瞿月半信半疑的樣子問他道。
“瞿興國是你爺爺?”
葉無道驚訝了一聲,他撓撓頭的,他也不知道怎麼才好,難道總不成跟她,你那爺爺還得管我叫一聲師兄呢?
“廢話,這裏是我家,你呢?既然你你是來祝壽的,那你為何不進去,而是在門口這裏鬼鬼祟祟的探頭張望?”瞿月好像審問犯人一樣的問道。
“我請柬丟了,進不去。”葉無道隻好光棍的道。
瞿月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這家夥如果撒謊的話,又怎麼會知道自己爺爺的名字呢?算了,不管這家夥來幹嘛的,隻要有自己盯著他,量他也不敢鬧事的。
“你跟我進來。”瞿月帶著葉無道進去自然是不需要什麼請柬的。
進去之後,葉無道看到一位穿著紅色唐裝,臉色紅潤的老人,正在和另外兩位年紀和他相差不大的老人正在話,別看他們年紀大了,但是起話來的時候,依然還是中氣十足,一看就知道是常年習武之人。
葉無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位身穿紅色唐裝的老人應該就是瞿興國,也就是老頭子早年收的一名記名弟子。
而瞿月沒有空理會葉無道這家夥,她看見爺爺身邊那另外兩位老饒時候,馬上跑到了他們的身邊,用一種帶著撒嬌的語氣道:“董爺爺,周爺爺,你們來了。”
“這是月那個丫頭吧,原來都長這麼大了……”兩位老人看見瞿月的時候,兩人也是開懷大樂的笑了起來。
而葉無道並沒有走過去,隻是遠遠的看著他們,他隻想找一個單獨的時間來跟瞿興國談談,老頭子過,瞿興國八十大壽會有一個難關,如果應兆的話,那必然就會在今,到底會是什麼樣的難關呢?自己是否又可以幫他化解呢?
這時候,進來的賓客越來越多,話的口音也是五湖四海的,什麼地方的口音都有,而且他們見麵多是抱拳打招呼,而不是握手,就知道他們都是一些習武之人居多。
看見八方賓客都已經來得差不多了,瞿興國上台去了幾句話,還沒有下台,就看到門口突然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一幫人,引起了眾饒注意。
領頭是一個年紀大約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身上穿著一件皮毛褂子,身上給饒感覺有著一股陰狠之氣,而在他的身後還帶著大約有五六個饒樣子。
不過他後麵的這幾個人並非是空手而來,而是抬著一份禮物進來的,隻是這禮物可不是什麼金銀財寶之類的東西,而是一具還沒有上漆的棺材。
“東北馬洪前來祝壽,祝瞿老爺子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今個兒,我是馬洪是特地前來給瞿老爺子送上上等壽棺一具。”
領頭的男人一揮手,“哐當”一聲巨響,後麵的六個人,齊齊把肩膀上麵抬著的棺材放了下來,震得地麵響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