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1 被小白臉偷襲了(1 / 2)

“尼瑪,畢業都一年了,今天總算有機會聚在一起。說好了,不醉無歸,誰也不許提前退場!兄弟們,來走著!”傅斌光著膀子,端起啤酒杯一個個碰過去,“咕咚”仰頭一口,杯中酒落了肚。

“笑園餐廳”三樓陽台上擺著幾張圓桌,其中一張圍坐著七個胖瘦不一的青澀年輕人,算上傅斌剛好八人,個個情緒高漲。一個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利群香煙的胖子叫囂道:“傅斌,你知道我這畢業後一年都幹嘛了嗎?嘿嘿,專門練酒量了。今天不說別的,一定要把你給幹趴下嘍!”

“我是孤兒我怕誰啊,咱現在就走一個!”傅斌隨手端起酒杯,脖子一仰,喉頭一動,整杯酒沒了。這哪是喝酒,分明就是吞酒。這些年輕人全都是附近中醫學院的應屆畢業生,今天剛好回校參加繼續教育學習,一年多沒在教室裏坐了,今天可是實足憋了一天,一下課就有人抱怨道:“TNND,當醫生就是麻煩,還要搞什麼繼續教育,以後的日子可慘了。”

等到餐廳打烊時,幾個人酒桌上的戰役才算結束,酒桌旁六箱千島湖啤酒全都空了。剛才叫嚷著要把傅斌幹趴下的胖子這時早就醉得一塌糊塗了,吐了好幾次,其他人也醉眼朦朧,走起路來歪歪斜斜,傅斌卻仍然步履沉穩,眼神清澈。

夏末秋初的晚上暴雨說來就來,外麵已是狂雨如注,閃電將夜空照得猶如白晝,很是嚇人。因為餐廳離旅館不遠,八個人趁著酒勁衝進了雨幕裏。

突地當頭一道閃電,緊跟著炸雷響起,直震得幾個人耳朵“嗡嗡”作響。恍惚間,傅斌看見空中一個龐然大物衝自己飛來,“草!快躲開!”剛喊完傅斌就被撞上了,一聲悶響,他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傅斌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軟床上,周圍牆壁上刷著白色的的塗料,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慘白兮兮的。他坐起身,用摁了摁了胸口和兩側肋骨,沒有骨折的跡象,之前的那陣劇痛讓他以為肋骨要斷好幾根呢。

“TNND,這是什麼地方?”傅斌下了床,繞著房間走了幾圈,找到門拽了拽,被反鎖了。“拷,尼瑪的!”

在另一個房間裏,一男一女正透過監視器看著傅斌的一舉一動。

“這個可比你帥哦!”女的一頭金發,知道這男的弱點故意激他說。

“你眼睛有問題吧!還會有比我帥的人?”男的裝作不屑的說道。

他對自己的長相一向很自信,這次卻不得不承認金發美女說得對,因此心底裏著實有些惱怒,心想哪天把你打殘了,看你還帥過我。監視器裏的這人一米七八的個頭,古銅色的皮膚,麵相俊朗,五官線條分明鼻梁挺拔,額頭那一道刀疤更是平添了些陽剛之氣。

“嘿嘿,你看他額頭上那道柳葉形刀疤多讓人心動,再看他那身肌肉,嘖嘖。”金發美女對此似乎很欣賞,爾後話鋒一轉:“這個人又是你從什麼年代劫來的?”

說到這個,男的很煩惱的歎了口氣:“距今五百年前的2012年。唉,要是算上那架飛機我差不多劫了近300人了。真不明白安科斯為什麼老是讓我幹這種事,再這樣下去我可成了專業的劫匪了。”

一瞅旁邊的美女,男的眼珠轉了轉,用討好的語氣說道:“佩琳姐,你跟安科斯關係好,幫我說說,換個其他人的來替替我唄。”

佩琳白了他一眼:“孫智我可警告你,下次不準再叫我姐,明明比我老還要老牛充牛犢,腆著臉叫人家姐。”

孫智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一定一定。隻要佩琳姐幫了我這個忙,以後一定改。”

“這個忙我可幫不了。你劫持的這些人都是為移民計劃作研究的,這是關乎我們全人類的大事,對你來說是屢立戰功,應該高興才是——這人醒了,你去看看吧。”佩琳說完就不再理孫智,扭著纖細的腰風情萬種的走了。

孫智無故被佩琳搶白一頓,心裏恨得直癢癢:“他媽的看你那風騷樣,總有一天讓你落在我手裏。”

……

傅斌正躺在床上納悶時,外麵傳來了響聲,緊接著門開了。進來一個男的膚色白皙,唇紅齒白,不過陰柔有餘而陽剛不足,一看就是個“小白臉”。

傅斌下了床,迎麵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來人正是孫智,他沒接腔,手裏拿起個白色鋼管樣的東西衝著傅斌的頭猛地砸了過來。傅斌一時猝不及防,被重重的砸得倒在了地上,頭上頓時鮮血直流。孫智一腳踹在傅斌的胸口上,嘴裏還惡狠狠的罵道:“叫你他媽的比我帥!老子稱第二,你還敢稱第一,草蛋……騷娘們,要是有一天落在老子手裏,看怎麼整死你。”孫智的腳雨點般的踢遍了傅斌的全身,因為過於用力,踢了會他便歇在一旁呼呼直喘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