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安似乎沒有聽到惠卿的話一樣,雙手間發出淡淡的光亮,惠卿拉住劉君安的手臂說道:“為了一個危險的存在,你們怎麼一個個的都要為她拚命?你們都是瘋了嗎?!”
劉君安看向惠卿說道:“說不定有一天,你會和我們一樣。”
************* 幾人走在有些凹凸不平的土路上,“啊切!”阿矜看向任驍說道:“任驍,你怎麼老是在打噴嚏啊?是不是感冒啦?”
任驍用袖子擦了擦鼻子說道:“不知道啊,從小到大我就沒有生過病,隻有那次要幫我一個朋友解蠱的時候受過一次傷。”
儲正笑著看向任驍說道:“看來任驍的師父把任驍保護的挺好的嘛。”
任驍撓撓頭說道:“嗬,我從小開始訓練的時候都是用我師父抓來的東西練習的,沒有幾次是實戰的,而且我師父一看情況不對就會出手,所以,我的道法到現在還比我師父差好大一截。”
童封:“你師父那明顯就是保護過度了,你們不知道瀟瀟小的時候受過多少傷,可以說是三天一小傷,兩天一大傷,一個星期都認不出那是誰了。”
任驍:“可是我看瀟瀟她的道法可以說是沒有什麼道法可言,就連一些普通的小鬼都能欺負瀟瀟。”
童封:“那隻是因為一些小問題才會這樣的,阿矜姑娘,不知道裏你的家還有多遠?”
阿矜“嗬嗬”笑道:“快了快了,這位叔叔的身體還堅持的住吧?”
儲正點點頭,說道:“看來人真的是老了,阿矜姑娘,不知道你今年年紀多大了?”
阿矜咬了咬下唇,一臉的迷茫說道:“年紀啊。。。。。。唔,我每次隻有幾十年的清醒階段,一旦沉睡的話,就還要好多好多年。。。。。。我這次的阿爸算算應該是,我第三十多個阿爸了吧,那你們呢?”
幾人:“。。。。。。”
儲正看向童封說道:“封爺,看來我還是挺年輕的啊。” 童封停頓了一下點點頭,任驍:“那,不知道有沒有我師父那麼老啊。” 小劇場(大家可以忽略掉偶。。。):矜:“我很老嗎?”
憂吃著瓜子說道:“不,你還算年輕的。”隨後吐出一個瓜子殼繼續說道:“真正老的還在後麵呢。”
瀟好奇問道:“誰啊?”
憂繼續吃著瓜子說道:“應該,是一個你們還沒有想到的人吧,那個人已經很老了。”
正:“難道會是封爺嗎?”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