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在臉蛋方麵卻並不認為有多高超,畢竟煉丹可是需要無數歲月的磨練。
當然那些見識過蕭炎氣息的人卻是理所當然的站在一側,笨魚上前打個招呼,不過見及蕭炎一副大量別院景致的神色,不由又怏怏的收回了本欲邁出的腳。
卻說蕭炎剛剛站定,目光投向別院中心拿雲霧繚繞的溫泉,就聽見身後不遠處響起一陣不滿的聲音。
“怎麼找了這幾個煉丹師過來?瞧瞧他們能幹什麼,瞧瞧,瞧瞧,那個不是煉藥師工會的見習煉丹師,嘖嘖,該不會是把桑城所有的煉丹師都給找來了吧?
伯父大人還真是擔心大哥啊!”蕭炎回過頭,看著說話那人,看起來二十來歲的模樣,雖然長得很英俊,衣著華美,用料考究,不過卻是一臉陰柔之色,眼眶泛青,顯然是一個縱欲過度的主。
他身側那人看起來的倒是有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不過氣度卻十分沉穩,一襲棉山,不顯山不露水,雖然兩人眉宇之間相似之處很多,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這人看了亂哄哄的別院一眼,微微一皺眉,沉聲說道:“三弟這種時候,怎麼說出如此混賬話,鬥帝空間裏什麼奇人異事沒有?
若是因此得罪了高人,免不得要被責罰,再說了隻要大哥的傷能夠治好,就算把整個桑城的醫者都找過來,那又如何?”
那身穿華服的年輕人,嘴角一撇,露出些許不屑的笑容,忽然看見蕭炎,不屑之色更濃:“你看看,你看看,這不就是一個鄉巴佬嗎,連溫泉都沒見過。
而且還這麼年輕估計最多也就煉製一個鬥帝吃的九品丹,完全就是廢物一個!”
“三弟,閉嘴!”這棉衣男子好似真的有些惱了,語氣不由重了幾分,剛剛還亂哄哄的別院頓時一靜,眾人臉色不一,霍納怒,或擔憂,或幸災樂禍。
畢竟這陳家三少爺在桑城可是有名的紈絝子弟,被他盯上不死也扒層皮。
誰知正在眾人期待好戲的時候,不少人從正廳那邊出來,大多是須發皆白的老者,也有一些中年人,像蕭炎這樣年輕的幾乎沒有,都是一邊搖頭,一邊往外走,然後就聽見裏麵喊道:“下一批,再進來二十個!”
不過此人,蕭炎卻聽到,一個目光精爍的老者搖頭歎息道:“病入膏肓,回天乏術,唉,縱然找再多的人看,又能怎樣?”
這人似乎很有些威望,他一說,不少人都跟著應和,“是啊,這一次也是陳家大公子黴運臨身,竟然遇到下手如此狠毒之人,這次看來在劫難逃了!”
“這種傷,夢老也僅僅隻能暫時吊住性命,其他人恐怕也難啊,除非請得動主城塵心閣閣主,恐怕其他人難啊!”
那個目光精爍的老者聽了,眼中微微有些得意,嘴裏卻連連說道:“可別這麼說,老夫擔不起,擔不起啊,老夫雖在豐原城略有薄名,但這煉丹一途,高人甚多,也許,可以煉製出解救周大公子的丹藥!”
蕭炎注意到,這些人議論的時候,周家這個二公子和三公子,眼中雖然流露出巨大的哀傷,但他們的精神力卻準確無誤的告訴蕭炎:他們非常興奮!
蕭炎忍不住在心裏歎了口氣,家族的爭端,連親情都不顧,那個位置,難道真的就那麼好麼?
這時候,又有一批人出來,都是搖頭歎息,但卻跟那夢老一樣,不約而同的留在院子裏,大概是要親眼看著,會不會生奇跡。
盡管他們都已經給周家大公子,判了死刑。
等輪到蕭炎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多時辰之後的事情了,外麵這周家的二公子,吩咐人給這些醫者送來飲品和點心,眾人紛紛對他道謝,陳家這二公子一臉平淡的表示這是應該的。
蕭炎見狀微微一笑,這樣的手腕若是放在別人手裏或許還不錯,但是對於他們這些從下界飛升的人,未免就有些拙劣了,不過這畢竟是人家的事,隻要不招惹到自己的頭上,也犯不著觸這個黴頭。
待其走進正廳之後,看見地上的軟榻之上,躺著一人,相比外麵的喧囂和熱鬧,房間裏的氣氛壓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