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馬烈並沒有多做回答,隻是應付的答應了一聲。
“呸————————!還清靜雅靜,顯得自己好似很有學問一樣,其實在原來的北海市中,誰不知道你姓宋的一開始隻不過是一個雞毛蒜皮的中專生,是靠著你年輕時還算是嫩點的一張臉勾搭了一個像豬一樣的女人才上了位,而那個女人就是北河市前市長的閨女,後來你嶽父為了給你遮醜出動了關係給你弄了一張若水大學的假學曆。”
“靠著這一張假學曆,你才進入了聯邦的幹部係統,在你嶽父的精心安排下一步步當上了市長,現在你身份一變又開始追求什麼學問,恐怕隻能是豬鼻子裏麵插蔥————————裝象而已。”
馬烈在建築隊時就對這位他原來的市長非常不屑,現在見到這個宋市長居然沒有在末日中倒黴,反而混的越來越好時不由自主的感歎社會的黑暗居然一成沒變。
馬烈他們順著山腳下直通山嶺的那條小路彎曲著向上攀登上去,一路上足足經過了八道崗哨的盤問,但是因為有宋末封這個這些人都知道身份的人領路,那些崗哨哪裏敢向之前那樣趾高氣揚,一個個反而變成了溫順的綿羊,乖乖地向著馬烈他們討好個不停。
馬烈麵無表情,他根本不會理會這些普通人類的想法。
宋市長的家中果然富麗堂皇,打開包裹著一層犀牛皮鎦金的大門後,入眼的是純紅木做成的沙發,這些沙發在聯邦還未遭受生化危機之時可以賣到五十萬聯邦幣一套,足足可以拱普通家庭三輩子的支出。
地上鋪著的是純正的波斯地毯,而且是那種最難得的純駱駝毛波斯地毯,是專門用駱駝峰上的駱駝毛打製而成的,其價格在生化危機還沒有爆發前就足以與黃金形成一比三的比價,如今在這個末世中更是價格狂飆,足足可以與黃金形成一比五的比價,如果用來換糧食,隻要識貨,可以換個兩到三個賽季不等。
“權貴果然是權貴,就算是在末世中依舊是權貴,依舊能過著遠勝普通人的花天酒地的日子,但是,憑什麼?就憑他們祖祖輩輩給他們留下來的權勢嗎?”
馬烈突然想到了自己之前所受的那些苦難,自己與三個兄弟拚死累活的幹活,結果一年到頭掙的錢居然買不到這個房間中一個最最普通的板凳。
“狗日的——————————!”
馬烈的內心深處一遍又一遍的吼著這句話,對於那個大胖子宋市長更加恨得厲害了。
就在這個時候,馬烈突然感知到了一股能量的波動,從正廳的側門中突然出來了一個鐵塔般魁梧的人,一身的漆黑,黑的連臉上的五官都看不見,發出那種黑的油亮油亮的光,那個人五官極其粗狂,一張臉好似沙漠中的石頭。
他的胳膊足足有狗熊的胳膊那麼粗,山巒般的肌肉塊一塊塊地分布在上麵,兩條胳膊活似被高馬力發動機發動的鏟車,那股氣勢足以掃平前方一切與他為敵的人。
脖子上一條足足有十斤重的大金鏈子。
這個人剛剛出來之後不久,從正廳的側門處又出來一個人,這個人與第一個人完全不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瘦子,身穿一身藍色的聯邦空軍軍服,周身的衣服洗的幹幹淨淨沒有一個褶子,一米七的身高,雪白的皮膚,纖弱的體質,站在一米見方的大理石石板上活似一個身著男裝的美麗女子。
第三個人隨後從裏麵走了出來,這個人矮的斷子絕孫,矮的勝過了人體的下半截,在不到一米的狹小高度上,腦袋、軀幹、四肢居然一樣也不少的安排著,正像當年一位偉人說的:“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馬烈看到那個人一張好似塗了口紅一般的嘴居然生的好似鳥喙,一雙小手瘦小枯幹,卻偏偏留著長長的彎曲的指甲,如果不是他其他地方人類特征還算明顯,馬烈差點就要以為他是人類與雞進行了基因融合之後的最新產品。
而最後一個出來的人則生的無比肥胖,如果說人類圈養的一種動物很肥,那麼比起他來這種動物就已經是擁有了健美身材的健身教練了。
這個人不但全身脂肪堆積成球,而且五官也被彼此的肥肉擠壓到了一起,活似一個泥人被人拍扁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