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烈:“好,你跟我出去拿槍還有其他的東西,其他人在這裏等著。”
馬烈扭頭走了出去,那個老人剛要走出去的時候,任依依喊了聲:“許伯伯!”許老伯聞言回頭,已經是眼淚滿眶:“小姐,你放心吧,你許伯我命大,不會有事的。”
任依依又喊了聲:“許伯伯!”
許老伯眼一閉走了出去,門又緩緩的關上了。
許老伯帶著馬上向山上走,他們的別墅在車庫頂上三百米遠的地方,雖然已經許久沒有修整,卻依舊一派西式洋樓花園池塘的景象。
許老伯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將床挪開,翹起床底的幾塊木板,將一個大箱子拉了上來。
這個大箱子外皮都是鐵做的,十分沉重,許老伯吃力的將鐵皮箱子拉到了半腰,卻突然兩手一鬆,鐵皮箱子整個的落了下去。馬烈一把將鐵皮箱子拽住,一把把將它拉了上來,就在鐵皮箱子即將被拉上來的時候,馬烈突然聽到了天花板上傳來一陣陣的粗重的呼吸聲。
馬烈暗叫:“不對!”
此時天花板突然碎裂出了一個大窟窿,木頭屑子與塵土同時向下飛濺,一個巨大的黑影子“噌”一聲從窟窿裏竄了出來,一把將徐老伯提到了半空。
許老伯在半空中嚇的“哇哇”大叫,隨後就聽到“噗通”一聲,隨即屋子裏白色絨毛飛濺,許老伯的羽絨服整個被撕成了兩半,掉在地上摔的“哼哼”直叫。
此時馬烈終於看清了那個影子。
那是一隻“攀岩者”僵屍,整個身子已經變異成了壁虎的形狀,血紅色的舌頭從嘴裏一進一出,不停的向外吐著白色的羽毛。
剛才“攀岩者”一口咬在了許老伯的羽絨服上,並沒有傷到他的身體,否則現在他已經被病毒感染了。
“攀岩者”一擊不重,立刻發起了第二次攻擊,身體一翻從天花板上落下,再次咬向許老伯。
它看到了眼前的那隻拳頭,隨後它就失去了知覺。
馬烈一拳砸爆了“攀岩者”的腦袋,一掌切開了它的肚子,把它的能量源扯了出來,一口喝了個幹淨。
這種攀岩的本領說不定以後能派得上用場。
“咕咚”一聲,許老伯看到了馬烈的舉動之後直接昏了過去。
馬烈打開了那個鐵箱子,裏麵有四隻槍,還有許多子彈,他將箱子和許老伯同時抗在了自己的身上,返回了那個車庫。
馬烈不停的敲門,那門卻遲遲不打開,卻隱約的傳出來一陣陣女人在拚命掙紮的聲音,馬烈一口黑色的圓球噴出,大門立刻溶解了一個大洞。他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進去,一把刀向著他的喉嚨割來。
馬烈不躲不閃,任憑刀子割在喉嚨上。
“刺啦”一聲,馬烈的皮紋絲不動。
那個用刀割馬烈的男人嚇的一聲怪叫,剛要跑,就被馬烈一把抓了回來,馬烈五隻銳利的爪子瞬間洞穿了男人的肩膀。
那個男人剛剛發出一聲哀嚎,馬烈一把抓住了他的腦袋,隨手將他的腦袋從身體上撕了下來,還帶出了一段脊椎。
另外兩個男人直接嚇的“噗嗤”、“噗嗤”蹲在了地上,一股騷臭的味道從兩個男人的兩tui之間火速傳出。
那個年老的女人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頭頂上,而任依依躲到了車庫的另一個角落中,哆哆嗦嗦的整理著全身的衣服。
很顯然,馬烈與許老伯走後,房間裏三個男人的心理終於徹底崩潰,一瞬間變成了野獸。
馬烈走了幾步,在兩個男人的麵前蹲了下來,戲謔的看著兩個男人說:“關鍵時刻傷害同伴,這樣的人是我非常不恥,看來留著你們也沒什麼用處。”
話剛一說完馬烈突然站起,兩手同時掐在了兩個人的脖子上,將兩個人的腦袋相互碰成了爛西瓜。
“哇啊————————————!!”血點子濺了任依依一身,任依依發瘋般的嚎叫起來。
等她叫夠了,馬烈將那個四隻槍和子彈都遞給了她:“你的槍法怎麼樣?”
“啊,啊,呼,呼,你真狠,真狠!”
任依依麵部扭曲,叫喊著。
馬烈自嘲的一笑,如果不狠,他早就死了。
如果想達到目的,就不能有任何的猶豫。
自己死了朋友會懷念他,與他無關的人依舊會無動於衷。
但是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與他無關。
所以為了朋友,他也要狠下去。
他已經沒有時間考慮別人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