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馬烈的所有巡天者同時止住了自己的身形,已經有一隻伏地者爬到了窗台的邊緣上,十根枯瘦的手指抓住了水泥窗台的邊緣正在努力將它的身體拉上來,在它的身後無數的伏地者密密麻麻螞蟻一般向馬烈所在的窗台爬上來。
而那些食人者則從這棟樓的樓道中向上爬來,烏黑的手掌中攥著鐵條、木棍、斧頭.......
馬烈一腳踩在了那隻伏地者的十根手指上,一點點的釋放著自己的黑暗幽能,指骨在黑暗幽能的力量下逐漸碎裂的聲音在馬烈聽來好似一曲優美的打擊樂曲,“嘎巴嘎巴嘎巴”,雖然單調卻不乏味。
伏地者出發一聲牛叫般的哀嚎,穿透了空氣。
它的指骨已經完全碎裂,僅靠皮肉無法支撐整個身體的重量,十根指頭全斷向下滾落,中間灑出一路的血花。
另一隻伏地者剛剛露出腦袋,馬烈踢足球一樣一腳踢在伏地者的腦袋上,一聲脆響之後伏地者整個腦袋變成了一團紅白混合的血漿,四肢頓時脫力痙攣著滾落到樓下。
馬烈隨口向空中吐出了一顆黑色液體球,將一隻呆在空中不動的巡天者變成了白煙。
隨後便是一陣惡臭,那是巡天者身體融化的殘留。
馬烈身後一把斧頭剁下,生鏽的斧頭砍在馬烈的肩膀上激起了一溜火花,食人者握住斧頭的兩隻手震的發麻,馬烈回身奪過斧頭隨手一劈,食人者的半邊腦袋加上四分之一個嘴巴飛濺出去,腦漿與血液橫飛。
再度一拳正擊中心髒,食人者的心髒從體內爆開,整個胸口變成了凹槽,倒飛出去將後麵的三隻食人者同時撞倒,馬烈回身一斧將兩隻伏地者的腦袋同時切下,兩隻正在爬行的伏地者同時爬在地上,停止了前行。
此時馬烈的身後更多的食人者衝了過來,馬烈縱身從窗口處跳下。
他的雙腳一齊踹到了一隻伏地者的腦袋上,那隻腦袋應聲碎裂,巨大的衝力帶著他繼續下落,密集的伏地者成了一層層的救生墊,馬烈的雙腳一路撞擊著伏地者的腦袋最後落在了地麵上,所有被撞的伏地者被馬烈裹脅著想地麵滾落,等到馬烈雙腳落地之時他已經踩著二十隻伏地者墊子。
馬烈安然無恙,而那些底層的伏地者卻當場被壓死。
馬烈從伏地者堆上跳下,隨手抓住了一隻伏地者的胳膊當做棍棒一般舞動起來,這隻伏地者的身在與周圍的伏地者相撞,巨大的力量同時撞碎了它們的骨頭,周圍一圈伏地者被掃飛出去,而馬烈手中的伏地者已經被撞的隻剩下了半截手臂。
赤身裸體的馬烈張口迎麵向一堆伏地者吐出了一團黑色液體,嚎叫著向它們衝了過去,一群伏地者被黑色液體當場腐蝕死了三四個,又被趕上來的馬烈雙拳齊出拳拳相連打死了七八個,剩下的伏地者看著渾身浴血的馬烈徹底激發出了凶性,一個個舍命躍起向著馬烈的頭頂撲來,馬烈急速向前後奔行,還是有兩隻伏地者落到了他的肩頭上,剩下的伏地者一個個全部摔到了地上。
兩隻伏地者張口咬在了馬烈的脖頸上崩碎了所有的牙齒,那些崩碎的牙齒好似被砸碎了的玻璃片子一般從馬烈的肩頭滾落,馬烈抓起兩隻伏地者旋身向空中砸去,那隻剛剛跟蹤上來的巡天者腦袋與兩隻伏地者的腦袋同時撞到一處,三顆腦袋一齊開花。
雖然喪屍非要捅破心髒或者能量源才能完全死亡,但是腦袋的粉碎足夠讓它們失去行動能力,直至餓死。
馬烈又衝進了隔壁樓上了一洞樓道中,後麵跟著的那些巡天者來不及收起翅膀,足足五隻巡天者的肉翼被水泥洞口整個剝下,帶血的身子一個個的躥到了樓道裏被馬烈打爆了腦袋。
馬烈閃入了一戶人家之中,從擰開了那戶人家的煤氣,此時北河市的整個煤氣供應係統還依然在繼續,帶著異味的煤氣充斥了整個房間,馬烈此時已經不需要呼吸氧氣,隻要他體內的黑暗幽能不枯竭,他就能一直生存下去。
那些巡天者、伏地者、食人者一股腦的衝了進來,將整個樓道整個房間堵的滿滿的,馬烈凝聚了全身的力量一肩膀撞碎了一堵牆,在無數塵土中一個巨大的身體飛衝撞上了對麵房間的窗戶,撞碎了所有的玻璃滾入了房間中,隨後一團黑色液體飛了回來。
黑色腐蝕性的液體蘊含著極高的熱量,在接觸煤氣的瞬間引爆了整個房間的煤氣,進而引爆了整棟樓的煤氣,整棟大樓在一片巨大的火光中化為齏粉,連續不停的氣浪攜帶著無數的喪屍向著四周高速衝去,這些喪屍的身體撞在周圍的建築物上變成了一團團的血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