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人在一個鍋裏,不衛生吧。”
“呼,好辣好辣,好好吃。”
前麵兩個我就認了,後麵那個好辣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老幹媽也辣,哼哼,這種辣度算什麼。
最後大家表示吃的很開心,我目送他們遠去,陸清風很明顯的停下來想跟我說什麼,我果斷關門。
我默默的笑呀默默的笑,果然人多天冷吃火鍋是明智的選擇。
安德森幫我洗完碗就要回。
我攔住他:“你一會兒能送我嗎?”
“去哪裏。”
“火車站。”
“你要走了,去哪裏。”他追問。
我道:“對啊,去火車站。”
安德森一臉為自己表達不準確感到傷心的表情。
我笑眯眯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去別的國家。”
“還回來嗎?”
“也許吧,對了,這屋子就拜托給你了。”
安德森疑問道:“你是因為那個男人。”
“對。”我點頭。
“你恨他?”他還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我搖頭:“不是,不是恨他,隻是感覺沒法麵對他。”
我送走了安德森。
的確是像我所說的沒法麵對,感覺真的很尷尬啊,我恨他做什麼,沒什麼恨的,就算有什麼也過去了。
唯一覺得不好意思的就是過去那麼久,他看上去一點兒都不高興,我不免將過錯攬到自己身上,不論他在那些報紙上有過多少女人,至少在和我結婚的時候沒有和別人搞在一起,除了費雪兒,除了那個雙子大廈的模特妹子。
呸,這麼一想,我就冷靜下來了,這渣男,我想他做什麼。
他的話反複在我耳邊響起,我捂著耳朵,感覺自己像是被洗腦了。
“扣扣。”
敲門聲傳起,我通過貓眼看了看,的確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我不想開門。
“是誰在問你,不知客人從何而來呀。”
媽蛋,老子想裝作不在家的計劃就這樣被打敗,其實我也不想想,他這去而複返的速度,很有可能根本就沒離開,那麼他肯定知道我在家裏。
心塞,果然智障是病,得吃藥。
我接通電話,安德森問我:“剛剛忘了問你,你打算好久去。”
我苦聲道:“我多久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先來把我家門口的這個人拖走。”
“你就這麼不想看見他。”他問我。
我猛的點頭,想起他看不到見過這才迭聲道:“對啊,我不想看見他。”
我感到安德森好像在那邊笑了,他道:“好。”
門口劈裏啪啦的傳來拳拳到肉的聲音,我瞄了一眼,發現安德森來了,這才打開門。
瞬間就驚了,陸清風居然完全不落下風,遊刃有餘,我特麼有點方,想要關門怎麼辦,但是門都開了,放著安德森不管不太好吧,畢竟是我喊他來的,我頭一次恨自己這麼有原則,簡直是不讓人好了。
我默默的為安德森加油,其實安德森真的沒有像是被戲弄的猩猩那麼可悲,他隻是很尷尬的打不著陸清風而已,其實吧,他拿出獵槍來就可以,但是這種情況好像沒必要拿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