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斷賣隊友:“怎麼會,羅洛隻是虛張聲勢,她什麼都不會。”
陸清風道:“我的員工中居然有人做假簡曆,看來我需要好好的將每個員工都調查清楚。”
羅洛臉上整個一個大寫的尷尬。
我忙道:“花那麼多錢去調查老員工,錢多的燒的吧,簡曆不重要,工作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陸清風眯著桃花眼道:“我隻是說說而已。”
我看著他的表情,他臉上的樣子明明是在笑,很是符合他說的隻是說說的樣子,但是我一點兒都不覺得他隻是說說的樣子,不過我當下也不想去計較,別人死活與我何幹,至於羅洛,我堅信她的簡曆能經得起考驗,最多有一點兒誇大成分,真的,隻有一點兒。
我聳聳肩,對著羅洛道:“我們去哪兒。”
羅洛將我全身掃了一眼道:“青小荷,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去相親。”
我尷尬的笑道:“誒,是這樣嗎。”
她漂亮的翻了個白眼:“是啊是啊,不過將將就就還算漂亮,總算沒丟了我的人。”
我也翻了個白眼,肯定沒她好看,我說:“你的人,你好意思。”
羅洛對我勾肩搭背中:“我當然好意思,我為什麼不好意思,對吧,老婆,媳婦兒。”
我一臉的你真是夠夠的了,誰知道羅洛美豔的外表下就是隻女流氓,平時流氓的我看見羅洛根本不是對手好麼。
美女耍流氓,一般人擋不住啊。
羅洛帶著我七拐八拐不知道走哪兒去了,苦逼的我絕對會迷路的好麼,即便不是路癡,麵對這複雜的地形怎麼可能會沒問題。
麵對於陸清風想要跟上來,我抬手製止了,陸清風坐上車走了,目送他離去的我倆這才走的。
現在我和她坐在小店裏喝著奶茶,我眯眼笑道:“還是你最懂我。”
“那當然,我不懂你誰懂你,對吧,媳婦兒。”羅洛喝著白蘭地奶茶如是道。
我翻了個白眼,這家夥是叫我媳婦兒叫上癮了啊。
我不理她這茬,一臉消遣道:“說實話,都大半年了還沒找到男票啊。”
羅洛揮舞著塗著大紅色的鮮豔指甲道:“會不會說話呢,我那叫找不到嗎,我那明明是不想找好麼。”
我懇切道:“你該找個男朋友了,談個一兩年,然後結婚。”
羅洛趴在桌子上,扭頭看著窗外,傷感道:“青小荷,你告訴我,什麼才叫正常人該有的常態。”
我偏頭跟著她看去,什麼都沒有發現,我說:“所謂正常人的常態應該就像我剛剛說的那樣,找一個男朋友,然後結婚生小孩,然後漫長的一生就過去了。”
她說:“這樣想著難道就不覺得可怕嗎?”
我說:“有什麼好可怕的?”
她語帶憂傷道:“這樣的一生仿佛連後半輩子都可以預見,毫無起伏和波瀾,難道你就不覺得可怕嗎!”
“可怕?這有什麼可怕的,正因為可以預見所以才覺得正常吧,能夠這樣平凡的走到老也不錯啊。”
“你不懂。”
我汗顏,她又開啟嘲諷模式,總是說我不懂,其實我未必不懂,隻是我可能想法跟她不一樣而已。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呢?”我問道。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現在生活絕對不是我想要的。”羅洛一直沒有把臉轉過來。
“也許你隻是世界那麼大,你想要去看看而已。”我打趣道。
“也許吧,說來你跟陸清風的感情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不過就是逢場作戲罷了,你也知道,我不可能跟他有真正的感情。”我說。
羅洛將自己的頭發在手上卷了幾圈,突然道:“我一直都在想,你的心到底在哪呢。”
我浮誇的笑了起來,道:“還能在哪裏,不是就在我的胸膛裏跳著嗎。你們這些人還真奇怪呀,總問些要弱智到白癡的問題。”
羅洛轉過臉道:“你不用裝傻,你明明知道一切,卻總是用這種態度來敷衍我們,我把你當朋友。你把我當什麼?可以愚弄的人嗎?青小荷,有的時候我就在想,我為你做的一切是不是在你眼裏麵看來都特別的可笑。”
她說話就說的有點字字誅心了,可是我卻不敢說出來,因為確實就是這麼一回事,當她打心底對我好時,我的確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的確那時充滿了敷衍。
我喏喏說不出口,隻是道:“你明知道我就是這麼個性格,也明知道我沒有什麼壞心思,我隻是還不習慣對別人真心以付而已。”
她說:“你怎麼對別人我不管,但是不應該這樣對我,我跟你的感情是他們能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