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靜的吃麵。
我無聊的逛回客廳,顧雲正在玩手機。
我坐下:“想清楚沒有,多久回去結婚?”
“恩。”他拖長音,他揚揚手機,“正在和司徒秦商量。”
“有結果沒?”
“馬上。”
我坐等著,百無聊賴。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會在哪裏,日子過得怎麼樣,是否人生會珍惜。”
我靜靜的聽完這首歌,不要想歪,我隻是單純的很喜歡這首歌。
鈴聲還在繼續,我接起電話,對麵傳來的聲音嚇得我差點就掛電話了,反過來一想隔著那麼多空氣,我好像不用怕,這麼一想瞬間底氣就足了。
他說:“你好。”
你能相信快半年沒見麵的人說話第一句就是這個,我也不信,隻是不信不行,他就這麼問的,下一秒我陷入了自我鄙視的深淵。
我說:“你好。”
然後我眼睜睜的看著通話時間過去一分鍾,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等他開頭,哪知道他很給力的不說話。
他笑了,聲音明顯的傳過來,不加掩飾的愉悅。
他問:“打算多久回來?”
我不答。
他繼續問,帶著幾分漫不經心:“還沒玩夠。”
我惡狠狠的,麵目猙獰,我的反抗他當我在玩,同誌們,啥叫悲哀,這就叫悲哀。
我凶殘的叫話:“你早就知道我在哪兒是不是!”
“是。”
“為什麼不來找我!”
“因為看上去玩得很開心,而我目前沒有空閑陪你,所以之前半年的局麵對你對我來說是最恰當的選擇。”
陸清風在有空閑的時候向來是不介意的向我解釋一下,盡管他身邊來來去去的美人不少,但他確實擁有一個紳士該具備的品質,讓人覺得如沐春風,隻是嫁給他的人倒了大黴,我不僅是倒了大黴,簡直是倒了血黴。
然而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我斟酌道:“要不我們今天去離婚吧。”
“我認為我應該知道理由。”他向來都這麼從容不迫,真想看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一定很有意思。
如果我從陸家跑路那天,他把我手給勒青算是他情緒的一個小爆發,那我一點兒都不開心。
我學著他漫不經心的腔調回答:“原諒我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
他斷然拒絕:“我們之前的協議隻有兩年,現在已經過去一年,你連一年都無法忍下去。”
我笑了,笑得癲狂,樂景端著碗走過來,顧雲停下玩手機的動作,都看過來。
我說:“隨便你好了,既然是聯姻,那麼各玩各的想來你也能接受。”
途中顧雲一直對我打眼色,被我興高采烈的揮手回複打敗了。
“那你多久回來。”
聽上去他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反正我是很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