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笑笑,摟著女明星走了。
而這一切都是假設,根本不可能發現,就如同拿走媽媽日記本那天後來在柳靖書房裏發生的事一樣,我不得而知。
多麼可悲,一方麵他們要求我什麼都該知道,一方麵又什麼都不告訴我。
這已經是後麵的事,而此刻我還是很開心的,對我目前來說,世上沒什麼事能讓我不開心。
過了沒多久我和顧雲就回家了,我不喜歡逛街,在女生中間簡直算得上是異類,我出來,僅因為待在同一個地方太久太無聊了。
顧雲為了配合我的行程特意請個假,這個月的全勤眼見著是泡湯了,所以他下午也不打算回公司。
樂景說得他今天公司有事好像是真的,反正到家時他不在家,要知道他可是常年累月不出門的人,我偶爾還出去買個菜,他就直接連門都不出。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一副大爺樣,指揮著顧雲做飯。
我無聊的詢問他:“司徒大人說你們要結婚了,婚禮定在多久。”
他在廚房裏語氣平淡答道:“不知道。”
我在沙發上挑眉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在廚房看不見。
我八卦道:“你們不是未婚夫未婚妻嗎?”
廚房裏好一會兒都沒應答,我都快睡著了,顧雲才從廚房裏麵端著兩碗麵走出來。
我稱讚道:“我一直就想說了,這味道跟顧芸做的差不多。”
他笑笑道:“我姐教我的,”頓了頓又道,“我跟她是祖輩定下來的,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你也知道。”
我瞪大眼睛,什麼玩意兒我又知道,我不知道,行不行。
他吃了口麵道:“我們這些都是靠祖輩才有今天的生活,離了家族屁也不是一個,所以家族說什麼是什麼,喜不喜歡有什麼要緊,沒有感情也可以婚後再培養。”
我不接話。
他像是找了個突破口,喋喋不休道:“你以為那些人高看我一眼是為了什麼,不過是頂了個顧家嫡係的名頭,要是沒有這個沒有人肯搭理我,就算隱姓埋名你以為家族裏麵查不出來,我猜清風其實早就找到我們,要麼是現在不打緊或者被什麼事絆住才沒能找我麻煩,其實說穿了,我們這點兒把戲對清風來說都不算個事兒。”
我吃麵,不說話,看了他一眼,挑走他碗裏的一箸麵。
他繼續道:“那些脫離家族自己打拚一番事業的有幾個成功,三年五年就能跟家族打拚多年累積下來的相比,那隻存在小說與人們的意淫中,到最後一事無成灰溜溜的回到家族的人何其多,就算你真有骨氣的離開家族,好一點兒的什麼都不管你,差一點兒的銀行卡凍結,你去哪兒打工他就讓那老板辭退你,現在的人誰會願意為個窮鬼得罪金主。”
他這話還不是一般的多,我也理解,誰心裏沒個藏著掖著感覺不痛快的事兒,要不是他自己情緒不對,他這輩子都不可能說出來,就算說出來也隻是調節心情,他根本沒想讓我安慰他兩句,男人莫名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