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道:“根據資料來看,你做菜雖然不比五星大廚,但至少比這好,所以我果然得等到吃完飯再揭露一切。”
“那你怎麼不這麼做?”我也是服了,她都計算好了為什麼不按常理出牌。
“因為一切都處於可預知狀態就太無聊。”
我簡直要跪了,她一個依靠數據生活的人哪兒來的那麼多事。
她一副視若未見的樣子,用餐紙擦擦嘴,起身很有禮貌道:“我吃完了,先走一步,顧雲,盡管我一點都不希望有這麼一個幼稚的老公,但是婚期已近,你好自為之,兩位再見。”
我起身送她出門:“再見,歡迎下次再來。”
她看著我:“這句話應該是句客套話,但是對你來說,是真心話的幾率是一半。”
我木著臉:“你猜。”
她笑了:“我就不猜了,確認你的確想再見我,那麼顧家再見。”
我問:“你不是感情缺失?”
她點頭:“你是說我臉上的笑,隻要想,偽裝正常人再簡單不過。”
我一臉的嗬嗬,你高興就好。
她走了。
我回屋,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顧小雲,快,快給爺重新做飯。”
他拿著洗碗帕一臉殺氣騰騰的走過來,嚇得我怯膽的往後一窩。
他把洗碗帕拿到我麵前:“去洗碗。”
我抗爭:“不就幾個碗,你洗碗再做飯,我不著急。”
他冷冷笑道:“行,明天再做飯。”
我感覺胸口中了一槍,就他都不給我吃頓飽飯的人還有理了,我抗起而爭:“憑什麼啊,就今天這事你都沒給我說清楚。”
他繼續冷冷笑著,我倒抽了口冷氣,他這是要黑化啊。
我疑然不懼的樣子,要懼也隻能懼在心裏,為了增加氣勢,我瞪大眼:“你是要逆天。”
他哼道:“我幾次都想給你說,是你自己插科打諢糊弄過去的。”
我茫然:“我有嗎?”
“你確定你沒有!”
“沒有吧。”底氣不是很足的樣子,我是有不讓人好好說話的習慣,可能似乎大概是有那麼些時候不讓人好好說話。
他冷靜下來,就算少爺脾氣發作,他由始至終都是個溫柔的人,這要不是個溫柔的人,我早就被打殘多少次。
他說:“正如你所知,顧家陷入拉鋸戰。”
我一翻白眼:“誰問你這個,我是問你未婚妻是怎麼變成你科長,今天才揭露你。”
顧雲很主動很自覺的坐下來,揮舞著洗碗帕道:“不知道,你要知道上流社會的人都是近親結婚,腦子有病的人不在少數。”
我一頭黑線,你作為一個上流社會的產物,這麼說自己真的好嗎。
他視若未見,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不管誰都對我豐富到可以去參加話劇的表情都視若未見。
他說:“從她今天的話我得出的結論是她撐不下去了,或者說是司徒家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