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誇張的皺著眉:“多謝誇獎,我也覺得我是,你看我文不成武不就,雜還沒雜好,所以之後我就靠你養了,你可不能不要我。”
“好。”
跟我在一起的人,到最後都會習慣我的沒臉沒皮,直到習以為常,然後哪一天我沒有沒臉沒皮他們反而不習慣了。
我低頭開始裝錢,錢都放在裝衣服的口袋裏,車子肯定是不能要了,為了避免手忙腳亂,還是早早收拾才好。
車駛進了一處酒吧,一個白天還營業的酒吧,門口破落的是上世紀才存在的霓虹燈,大白天還閃著七彩的光,要不是相信顧雲,我簡直找懷疑他是不是把我拉到帝都最下九流的紅燈區打算賣了我。
說到底不是我相信他,也不是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我相信的是荀子的人之初性本惡,我相信的是我賣不了幾個錢,而他還沒墮落到需要靠我賣我為生。
他下車,拎著口袋牽著我進去了,裏麵並沒有意外的開闊,很小的樣子,明亮的自然光照得方寸之地透亮,也不知是如何設計采光的,明亮的有點讓我不適應,說好的酒吧昏暗的燈光呢,正因為明亮的視線才能看清室內環境,我很慶幸人一點兒都不多,不然室內空氣無法想象,裏麵除了一個調酒師,隻有一個在喝酒的男人。
白天來喝酒的男人多半一事無成,眼前的男人雖隻穿了件白襯衫,全身上下看起來就價格不菲,有些東西從質量就能看出來,而且身上規規整整的看不出褶皺,手上的手表沒有任何磨損,盡管有了白發與些許皺紋,但仍精神奕奕,連人到中年的啤酒肚都沒有,所以他一定是有著一份時間輕鬆卻高薪的職業,在看見他的第一瞬間我已得知如是信息。
顧雲走過去對著調酒師說:“來杯粉紅女郎。”
調酒師為吧台上的男人倒上兩杯酒,答道:“冷檸水在左轉第三間,客人自己去拿一下吧。”
顧雲送開我的手放下口袋,為我整了整領子,如同丈夫交代妻子一樣:“我去去就回你別等得著急。”
我知道他肯定有事瞞著我,還好我向來懂得讓自己不那麼好奇,所以我沒問,隻是他這麼說了,我卻有點為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隻能點點頭權當知道了。
調酒師又調好了酒,倒下一杯推到我麵前,我搖頭道:“我可沒點酒。”
調酒師怪腔怪調說道:“我知道,這杯酒是我請小姐喝的。”
我想起在陸家祖宅門口,顧雲對我說過同樣的話,隻是沒想到被人搶了個先。
我喝了一口,味道不錯,隨口問道:“這酒叫什麼名字?”
“藍色妖姬。”
“藍色妖姬不是花嗎?”
“那也可以是酒。”這次答話的是坐在一旁靜靜喝酒的男人。
作者有話說:抱歉,有事,現打,發完了,所以收藏的親們第二天看剛剛好,一般都在九點發,早的時候是八點,別忘了,如果早上發或下午發,那隻是我加更或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