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問:“什麼事?”
什麼事什麼事,我今天一天都在問別人什麼事,我怎麼那麼閑,什麼都管。
他說:“你喜歡陸清風。”
都說我喜歡陸清風,你們倒拿出證據來啊,我可不覺得我有哪點能看出來是在喜歡他,拿不出證據,我要告你們誣陷的,我對天優雅的翻了個白眼。
他拿出了證據:“剛剛你想也不想的坐在他旁邊。”
他控訴。
我簡直是不想說話了,強勉回答道:“是是是,你說的對。”
他繼續控訴的看我。
我要忍不住我的小暴脾氣了,這年頭的漢子都怎麼了,動不動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你們是男人啊,拿出你們的陽剛之氣來啊,這要哭不哭是怎麼回事,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人了。
我已經不想看他,看著房頂解釋道:“司徒籍我今天才認識。”
他逼問道:“那我呢?”
“你,你我也沒見過幾次啊,而且身上隨時都是一股女香,陸清風雖然不好,但你也不是個好人,所以愛誰誰,饒了我吧。”
他可憐巴巴:“你真不知道。”
我終於成功的被他逼得暴走了呢,突兀站起來,喝道:“知道個毛啊,有話說話,老是明喻暗喻叫人猜,你們不嫌累,但是我嫌累,小爺不樂伺候了,出去出去,通通都出去。”
他站在原地,有些想說什麼的樣子,我實在不痛快跟這群說話說半截的人糾纏,進陸清風房間去了。
我躺在他的床上不由**,這都什麼事兒啊,之前的生活過的夠亂糟糟了,現在看起來比不上結婚後的百分之一,莫名其妙,我喜歡誰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偏偏一個自認為我人生的導師,這個想橫插一腳,那個想指指點點,哪兒有他們的事。
我站起身,在陸清風的書架上找了幾本我能看懂的書,趴在床上翻閱著,翻得實在是無聊,神經病發作,對著房間內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來了個傻笑,我存心要惡心惡心他,誰讓他在房間裏安裝的有攝像頭,我這人小心眼,可是一直念念不忘的。
在床上滾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經研究表明,睡覺是最消遣時間的活動,果然經研究表明的事一般都很有道理,等我醒來的時候是被羅洛叫醒的,看著桌子上的吃食,忍不住淚流滿麵,我就說我今天好像忘了什麼,這日子過的,我居然連吃飯都忘了,越混越悲哀。
陸清風坐在主位,陰沉沉的看著我,同時手下優雅的喝粥。
而我盯著巨大的壓力依舊淚流滿麵,為毛我的也是粥,我喝粥喝了很久好不好,嘴裏都已經淡出個鳥,此刻就是給我塊生肉我都能不帶烹煮的直接吃下去。
就在此時,羅洛端上了她的飯,咖喱土豆,我平時討厭死這味道了,這時候在餓得不沾葷腥的我麵前,意外的覺得或許這味道也還可以,反正我是眼睛發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