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說話,堅若青鬆,任爾東西南北風,這並不是求她,僅是告知她一聲好讓她做好準備,莫說我跟他之間不過有個掛名夫妻的由頭就算真有什麼我也是萬萬管不著他的,他的婚姻嫁娶他都不急我為什麼要急,說白了我不過是因為他好管閑事還幫了我,心中覺得有些虧欠罷了,說到底並不是真欠了他什麼。
她又說:“清風是個好人是毋庸置疑的,說你並非為了什麼大不了的事跟他就這過下去何嚐不是個好法子。”
的確是個好法子,可惜我這人生來就討厭別人為我設定好路線,何況我不喜歡他,有時候不喜歡一個人已經足夠我們做出任何不理智的行為,理智是什麼,又不能吃,我沒了興趣再講下去,我可是虛弱的病人,講這麼半天累是應該的。
她見我不說話還有落跑的可能,祭出了大殺器,當時因為背對著她並沒有看見表情,當她說完話的那一瞬間,我覺得她當時應該是出了一口惡氣的表情。
她說:“當你怕因為他而吃醋時你已經開始喜歡上他,不在乎為什麼要吃醋。”
我手下的門鎖應聲而開,我僵硬在原地,陸清風真是一個不講究的人,居然裝睡然後來偷聽對話,不道德。
我阻止不了小雞的聲音轉入他的耳朵,我幹巴巴解釋:“你要相信她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怎麼可能是真的,啊哈,哈哈哈。”
我摸著頭幹笑不已,收獲陸清風白眼一枚,看見他步履不穩矯健如風的飛奔而去,我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目送他遠去,他病得如此嚴重慢慢離開就好了,誰又有不會追問他為什麼要躲在這兒偷聽,要是因為小雞將我們強行配對更是不必,我剛剛不就解釋了,自認為解釋得天衣無縫,我下意識的忽視了尷尬的幹笑聲。
小雞抱手:“你就不去追?”
追省了追,要追也是他追我,他自己負氣離開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那麼大個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發脾氣,誰受得了。
小雞仰天長笑:“想他陸清風一世英名到頭竟落得這個下場,真是報應不爽。”
神經病,我附贈給她一枚銷魂的白眼,大踏步的走出門,想起一件悲哀的事,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身邊聚集了那麼多神經病是不是代表著我也脫離不了這個範圍,啊呸,阿彌陀佛,一定是老衲想多了,當下整理整理儀容儀表回房去。
剛推開門,我就後悔的想關上,裏麵三位姿色不差的漢子正在比拚誰比較強壯,目前正成三國鼎立的狀態,基情燃燒的歲月值得人擁有,目前隻售九塊九,九塊九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全場隻售九塊九,誒,走過路過你千萬不要錯過。
我強行打斷腦中莫名的字眼,這都什麼玩意兒嘛,亂七八糟的,我才不會承認這些玩意兒銜接得天衣無縫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