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妹子好心的說:“我幫她付。”
這就是我不叫她不明物體貞子小姐而改叫妹子的原因,沒節操啊沒節操,節操又不能吃。
她在那兒刷卡。
我在旁邊看她,難得露回正臉,我倒要看看嚇著我的乃何方神聖,噫,有點眼熟,恩,越來越眼熟,這性感的大濃妝,一看就年紀小的臉,還有這趾高氣昂的語氣動作表情。
她斜睨我一眼,從裏到外都透著股子嫌棄,說道:“他是有病吧,看上你這麼個人。”
我記起來了,這就是上回在同一個地方被我撞飛的妹子,叫小雞,那麼她說的他就是陸清風,對於陸清風有病這點我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至於她說的後半句,她說過嗎,我遺忘中。
“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一劍西來,天外飛仙。”
我吟詩,吟的一手好濕。
她更不屑了,嫌棄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看著我倆傻嗬嗬的在超市外對峙,雪花還開始應景的飄啊飄,我手裏還提著兩口袋的吃食,對麵那妹子頂著大花臉,不管是西門吹雪還是葉孤城,我倆都是大大的配不上。
我舉白旗投降。
“去我家吧,你很冷吧。”
“嘁,我才不冷呢。”
她會不冷,小瞧誰的智商呢,瞧瞧她這一身比我上回去參加顧家家宴還美麗,意思就是很單薄,就她這身還不在雪裏凍成冰雕,嘴唇都烏了,傲嬌給誰看,她好像畫的妝就是烏唇,原諒我剛剛愚蠢的語言吧。
我拉著她強行拖離現場,什麼現場,反正不是犯罪作案現場。
回了家裏,我打了個激靈,待在外麵還不覺得冷,回到屋裏感覺從八百多個毛孔裏透出了安逸的氣息。
我扭頭看見小雞,很拘束的樣子,見我看她,反而是很高傲的一扭頭,輕哼一聲。
傲嬌是病,得治。
我指著沙發,客氣道:“隨便坐。”
恩,我一扭頭,一個餓虎撲食撲上去,羅洛太不講究了,這雪白的大長腿露得那麼性感做甚,我東捂西捂好不容易給捂上了,她不爽的一蹬,我白捂了。
我尷尬的看著小雞,小雞一點兒都不客氣的不把自己當外人,坐在沙發上做了一個企圖顛倒眾生的姿勢,可惜她臉上的花貓妝詆毀了一切。
我難以啟齒道:“你要不洗個澡。”
她猶豫中。
我再接再厲:“你來都來了,現在再端著有意思嘛?”
“有。”她瞪了我一眼。
我瞪回去,咋的,就她眼睛大啊,比眼睛大我就沒怕過誰。
她率先移開眼睛,高高在上道:“還不帶我去。”
我帶她去。
“快給我放水。”
我放水中。
“給我拿件衣服來。”
我關上門,貼心的上樓選衣服中,我愣了兩秒,我是多久開始進化成白蓮花的,怎麼那麼貼心,我怎麼不知道,沒有一絲絲防備,她說什麼是什麼,還給她選衣服,太賢惠了吧,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