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論老天開金手指也擋不住自己作死(1 / 2)

我的信仰是無所信仰。

我抱著自己,收回目光,玻璃上印出我的身影,長發披肩,白衣飛舞,要是有哪個不長眼的大半夜用高倍望遠鏡看見這副情景,還不得嚇死,我為我獨出心裁的幽默微微笑起來,越發襯得玻璃上的人影詭異讓人心理發寒。

我笑著笑著就沉下臉來,不管怎樣都覺得孤單,哪怕恪守著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道理,身旁聚集了不少人,還是依舊覺得身旁隻有自個兒,誰也指望不上。

我坐在地上,縮成一團,看著自己的腳,血管在蒼白的皮膚上顯現,冰涼的觸感從腳部一直蔓延,我將自己抱得越發緊了。

第二天醒來時才發現昨夜不知不覺中躺在地上睡著了,喉嚨裏傳來幹澀,摸著額頭,溫度略有點高,多半是低燒,倒也不至於神思混亂。

下樓後才發現整個別墅隻剩下自己,客廳裏一直當作裝飾品的石英鍾正明確無誤的標誌著十點半,無怪乎家裏沒人。

家,這可真稀奇,我竟覺得這待了沒三個月的地方會是家。

我不打算去公司,我總得給自己放個假,若是陸清風倒黴催的再次被陸母逮著發下跪,那也隻能證明他著實是倒黴催的。

既然不出門就不換衣服了,我良心大發的決定收拾一點兒都不髒亂的別墅,好吧,是因為我百無聊賴給自己找事幹,你說我都想打掃衛生了,我得多無聊,大概是無所事事的人才會覺得無聊,有所追求的整日忙著追求又怎會無聊。

我雙手拿著抹布一動一動的蹭地,將鄰國小媳婦兒樣學的那叫一個淋漓盡致。

三個小時過後,出了身汗的我深覺原本就不重的低燒已經完完全全的好了,我高興的在屋子中間扭秧歌,一個高興腳底一打滑來了個一點兒都不完美的劈叉,據下半身傳來的痛感,我覺得可能我需要躺上一兩個月,事實再次用他的存在狠狠打了我個耳光,當然我還是覺得是我本身就是小強命。

在肚子咕咕叫的前提下,我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果斷的站起來試圖去找誰蹭個中午飯,本來是可以去顧老家的,但是我腦子一抽把人家給得罪了,我得多厚的臉皮還能上門蹭飯。

我換了身衣服,滿區的溜達,沒看見一個人,也是誰有病會大中午一兩點在外麵逛,好像一不小心我又把自己罵了,我在腦中屏蔽了一切想要罵人的話,生怕一不小心又把自己牽連上。

被屏蔽掉髒話的我就像連帶屏蔽掉腦子一樣,回過神已經站在顧老門外,但我一點兒都不尷尬,因為門外還有個年輕男人,從他身上傳來的烤肉味,我堅信他一定是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說年輕是真年輕,大概是因為男人本來就比女人顯嫩,我越看越覺得眼熟,可能是因為他本身就快被烤熟了。

他目不斜視的看著顧家大門,都不帶瞅我一眼,就像那大門是畫著花的藏寶圖,看明白了能富甲天下,時間一長我好奇心跟著一起,還真納悶上了,眼巴巴的瞅著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