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論作者又他媽騙字數,快來打死(2 / 2)

我莫名其妙不可理喻的想哭,轉身上了樓,拐角處看見他們兩人誰都沒動,心裏更是委屈,委屈什麼卻是不得而知。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永遠有恃無恐。

我們總是對著最親近的人大發脾氣,吃定了他們會忍著讓著,可是誰也不欠誰,有一天他們不再吃那套,整個人都沒轍。

我躺在床上,眼巴巴瞅著房子天花板,白刹刹的一片,模糊的視線裏唯有屋頂古銅色吊燈,看不清款式,依稀能看出是大家手筆。

哼。

我哼笑一聲翻過身埋在被子裏,尚未年老,已覺去日苦多。

半夜兩點,我蹲在冰箱前麵翻江倒海,好像翻江倒海這詞不是這麼用的,管他呢,不過我確實找不到什麼吃的,空蕩蕩的一片,總覺得成了小偷,別人偷得是錢,我偷得是飯。

我看著米麵,極為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搞什麼,吃的這麼幹淨,要不是還有零星半點兒的廉恥在我都想要去翻垃圾桶了,別想歪,我就是想知道羅洛是不是把剩下的菜倒了。

作為一個大好青年,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冰箱麵前麵對著生肉很是憂傷,我不會啊,怒摔,煮飯是什麼,我隻會吃啊。

生若囊蟲,衣食腐蛀。

“你在幹嘛?”

突如其來的亮光,算不上刺眼,堪堪能忍受,我扭頭,陸清風站在客廳口,平時一絲不苟的頭發因剛睡起來有些淩亂,平添些性感,說起來,在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麵裏,陸清風如同最守禮的紳士一般,看上去頗為嚴謹,看不出娛樂報上浪蕩子的半分模樣,大概每個人都有保護色,我能看見他的真實,何其三生有幸,可想來又難說這是否又是他的保護色。

他再次問道:“你在做什麼?”

我收了心神,麵無表情指著冰箱:“餓了,沒吃的。”

他看著冰箱裏的生肉,視線轉移到米麵上,麵目扭曲:“你不會煮飯?”

“我為什麼要會。”我回答得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他看了我一眼,轉身進屋了。

我心中對他破口大罵,不想幫我就直說,現在這樣是在逗我玩麼。

他出現了,就在我忍不住伸出罪惡之爪的中指時他出現了,他換了身貼身襯衫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我伸開五指仿佛隻是在給手指活絡筋骨。

他看了我一眼,挽起袖口,熟絡的開始洗菜切菜炒菜。

我安靜的坐在一邊不鬧騰,我就說嘛,大晚上的換什麼衣服,原來是要下廚,也是,剛剛長袖絲質睡衣怎麼看怎麼不好操作。

我百無聊賴:“你會下廚。”

“這有什麼好驚訝,在國外時不喜歡外國人奇怪的口味,偶爾下下廚。”

我八卦道:“靠這手哄騙了不少小女孩吧。”

他奇怪的轉過頭看我:“我還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