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我仍記得昨天的事,沒必要讓別人給我的錯誤買單。
“我說,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彼時,我坐在總經理辦公室裏另一套桌椅前,看著羅洛發呆。
羅洛送我一個勾魂奪魄的笑:“因為,我在這公司上班。”
我痛苦**,這是要逆天,一共三個人,天天在家見麵還不算,還要上班的死後見,要不要上廁所也一起啊,我想著陸清風女裝的樣子,好像很惡心的樣子,但更惡心的是我居然萌上了,真是想給自己一巴掌。
“既然想就大膽的去做吧。”陸清風如是說。
啊喂,你這麼中二的語句是要鬧哪樣,我忍住了熊熊吐槽之魂,一臉呆萌的送了他個單音節:“啊?”
他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看你很想打自己一耳光的樣子,不要克製。”
我忍不住想爆粗口,我消音現在隻想打死你。
他毫無違和感道:“你是想說他、媽的吧”
我嘞個去,他是怎麼做到以花花公子的皮毫無壓力的說出這個被屏蔽的詞。
羅洛麵容帶笑的看著我倆,摸著我的頭安慰之:“別跟他鬧了,他還要批改文件呢。”
這種逗弄小孩,並讓別人家的小孩不要跟壞小孩說話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再說了誰跟他鬧了,憑啥說我不說他,我委屈了,我要爆發了。
羅洛哄騙我:“乖。”
我可憐巴巴縮角落玩手機去了。
顧芸來了,我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有些事可以不問,但有些事不問不行,比如她昨天是不是跟某某一起睡的,這個某某某大家心知肚明,雖然別墅裏不止三間房,但我就是單純的本著人道主義的想問問。
還沒問出口,就被羅洛一個淩厲的眼神封殺了,默默表示傳說中的妻管嚴大概也莫過於此。
和他們比起來,我的工作連清閑都算不上,簡直是無所事事,其實我知道陸家是怎麼想的,既然說好了交換人到彼此公司當人質,這個人質注定是不可能身居高位,但我是他陸家新娶的媳婦兒在公司地位太低也不好,索性就給了我個有地位沒實權的虛職,我除了笑納還能說什麼。
其實我對這樣的日子沒什麼不滿,我向來胸無大誌,要是能混吃等死的過一輩子未嚐不可。
我越來越少的想起那個人,經過那天,羅洛也甚為小心的不再提起他,他沒錯,若說有他隻是錯在不該認識我,有時候一個人遇見另一個人本身就是個錯。
他那樣好的人合該步步高升嬌妻貴子富貴美滿,隻要除去我他的人生堪稱圓滿。
嘛,說好的不再想他,我狠糊了一把熊臉,把他拉黑格式化掉,電腦本由人腦研發,人腦學一把電腦未嚐不可。
腦袋一轉,好巧不巧看見了顧芸正把一盒藥放在陸清風桌上,陸清風推回去,兩人推來推去,我不由腦補。
“你的藥。”
“不,是你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