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這次又隻會回答單音字,她卻問我:“你希望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認真的想了想:“女孩吧,畢竟男孩子太調皮。”
她含糊不清的說:“連你都想好好對孩子,怎麼她偏偏就忍心。”
我沒聽清楚,追問道:“什麼?”
“沒什麼,睡吧。”她矢口否認。
她不說我還不覺得,她一說我還真困了,闔上眼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間聽見有人在耳邊喊我,我實在是太困了,有濡濕的東西停在我唇上,我不耐的揮揮手趕走了,咂巴咂巴嘴。
有聲音輕笑道:“笨蛋。”
我覺得很像羅洛的聲音,又覺得自己在夢裏。
我是被一陣亮光刺醒的,下意識用手擋住眼睛,慢慢的睜開眼,隻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反複眨著眼,眼裏霧靄散去,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那兒,淩厲的目光刺得我動彈不得。
很快我就知道那是我的錯覺,我之所以動彈不得是因為我被壓住了,原來她們兩個人睡覺都不老實,一人壓了我半邊,這還動個毛啊,我看著兩人露出的大半個腿歎息不已。
我小心翼翼挪開兩個人,將裙子規規整整的蓋好,拉著陸清風上了二樓的屋,期間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任憑我拉著。
等進了屋,我坐在地上,他依門靠著,眼裏的淩厲斂去,一雙桃花眼自帶風情。
他說:“你不覺得應該說些什麼。”
“清涯估摸著醒來後就會走。”
“她呢。”
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羅洛,然後繼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我好像大概似乎沒告訴過另一個屋主即他,羅洛要落戶的事。
我斟酌著語句,這事兒的確是我不對在先,盡管這屋填的是我同他的名,但畢竟是他家花錢買的,法律上說的過去,情理上說不過去。
我勇敢承認過錯中:“這事兒是我不對,但她是我閨密,所以我的底線你明白。”
他眸子半闔著,仿佛隱藏著星光,自覺不自覺的帶著高傲。
沉默良久,他說:“無所謂,那是你的事。”
等了半天等來了這樣的結果,我不信他會這麼好說話,但他已經這樣說了,我總不能賤颼颼的湊上去的求他簽訂一係列的不平等條約。
我反射弧太長,說話沒過腦子就說出去了:“你怎麼回來了,那些美人呢?”
這話一出口我就估摸著這男人得歪曲事實,誰叫這話聽起來醋味那麼大。
他說:“想你就回來了,她們,你要不喜斷了就是。”
我被他這小情話酸的倒了牙,看著他步步逼近,我落荒而逃,一邊逃一邊暗暗嫌棄一點兒都不淡定的自己,再這樣下去我該如何是好,與他每次交鋒我都被吃得死死的。小劇場:
精神病妹子:哥哥,我和羅姐姐還有嫂嫂一起玩遊戲,三個人一起玩的可開心了,她們都告訴過我很多以前不知道的東西呢,她們說我從此是大人了再也不是小孩
高富帥:等等,她們做啥了
精神病妹子:鬥地主
高富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