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血肉都沒有,這讓我難以置信。
據我所知,想要做到這點,隻有把人的手先放入寒冰之中,手完全凍起來,然後在放入沸騰的水中,最終手拿出來的時候,就隻剩下骨頭。
“啊—”
當胖子看到自己手骨的時候,這才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說吧,你找木子幹嘛?”我目光落到了胖子的臉上,很自然地詢問。
“我和木子是朋友!”
胖子回了我一句。
“就這麼簡單?”我有些意外,都這樣了,胖子嘴巴還挺硬的。
“對,就這麼簡單。”胖子點了點頭。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那好吧,既然這樣,剔骨刀,把他的手指上的肉都剔了。”
“別,別,我說,我說!”
眼看剔骨刀要動手,胖中終於慌了。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貨是標準不見棺材不下淚,我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我隻是想從木子手裏接幾個工程做做。”中年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接工程做?什麼工程?”對方的回答讓我有點小意外。
“鳳凰集團工程很多,例如:網絡安全,影視基地監控項目等等,總之隻要是賺錢的工程,我都想做。”他小心翼翼地盯著我。
以鳳凰集團現在的規模,旗下工程確實不少,所以對方這樣說並無毛病。
隻是木子最近這段時間心神不寧,這也意味著對方並非接工程這麼簡單。
“我最後詢問你一句,還有其他事情隱瞞我嗎?”我深深地盯著他。
“沒有了!”
中年胖子連忙搖了搖頭。
“啊—”我向剔骨刀看了一眼,剔骨刀心領神會,出手如電,短短幾個呼吸,一隻手上的血肉剔除的幹幹淨淨。
胖子痛的死去活來,他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可惜,總統套房隔音效果非常好,所以,任他如何嚎叫,外麵聽不到任何的動靜。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老子說實話!”
我有些不耐煩了。
“我說!”他終於怕了,急忙說道:“我想接的工程許多都被人已經承包了,我向木子提出來,把承包方換成我!”
“木子憑什麼答應你?”
我明白這才是關鍵。
“我就是包養木子的那個男人!”中年男人終於說出實情。
“原來是你。”我算是明白了,難怪木子心神不寧,換成任何人,恐怕都無法平靜。
當初,他騙了木子,結果帶著所有錢出國了,如今恐怕看木子混的好,所以回國想要賺一筆。
“你應該還有事情隱瞞我!”刹那間,我捕捉到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鬆懈,那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又似乎是蒙混過關。
“沒有了,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了。”他急急忙忙向我保證。
“老大,我最近研究了一種新的刀法,從人的頭皮劃開一道口子,我能將一個活人整張皮都剝下來,老大,我想試一試,可以嗎?”此時,剔骨刀盯著我,滿臉期待。
“好,那你剝吧,不過我要一張完整的。”
我心領神會,很自然地點了點頭。
“不要,千萬不要,我說,我全部說出來。”中年胖子毛骨悚然。
原本以為削手指算是最殘忍的,卻沒想到這才剛剛開始。
“說吧,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我深深地警告了他。
“其實我是被人指使的,我也不想過來找木子,隻是對方用我國外家人的性命作為威脅,我隻能按照他們說的做,他們隻是要承接鳳凰集團所有的監控項目,安裝監控之後,他們可以隨時隨地看到鳳凰集團任何一個地方的情況。”胖子一股腦說了出來。
胖子解釋倒也合情合理,我冷冷開口:“那麼,你又拿什麼來威脅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