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露出一種我是神經病的表情,委員長不信道:“你說這棺材裏的幹貨是你媽?你沒事兒吧?認幹粽子做媽創意不錯啊。”
說著把我拉起來,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張熟悉的麵孔,慢慢的平靜,慢慢的理智起來。
“她跟我老媽一模一樣。”我呆滯的說道。
多裏走道棺材對麵看著我,似乎在傳達什麼信息,不過我自己的腦子也不是漿糊,很快便想起了什麼事情,忙對委員長道:“把屍體抱起來。”
“嘿?我哪兒敢抱你媽呀?”委員長拒絕道。
他說完看著我和多裏一臉鐵青的臉色,不由自主的慢慢走近棺材:“抱就抱,可是你說的啊!”
委員長緩緩靠近棺材,輕輕將手伸過屍體後腰部,一點一點的將屍體扶坐起來,在屍體周圍散落的雜物中我們便看見很多一次性注射管。
我開是一點一點的將這些物品全部拿出來攤開在地上,這些東西無疑不表明是近代產品,這說明屍體一定就是在最近幾年死亡的,而且這些東西都表明了一個傾向。
而此刻,我的大腦開始不受控製的進行一些聯想,這就好比斷斷續續的看一部電影一樣,當所有片段開始鏈接的時候,故事就會逐漸的完整起來。
兩個人幫忙將所有東西都整理好,隨即地上呈現出很多藥品和緊急醫療器物,而查看屍體之後我更加斷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人覺得不是我母親,這個不需要再討論了,方才的緊張是因為長久以來都沒有見過這個麵孔,一時間有點腦子發熱;而此時此刻,所有的線索都搭建起來了,我的腦子裏出現了一個更加清晰的片段。
“你搞這些究竟有什麼意思,沒有值錢的東西就是白搭。”委員長不理解道。
我苦笑了一聲:“這個人躺進棺材之前是活著的,她是死在棺材之中,而且她是自己跑進來的。”
委員長正要說話,多裏突然道:“不錯,就是這個感覺。”
其實,一開始並不覺得這裏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結合之前的是一切,我忽然發現另外一個可能性。
我們來時的入口在那個裝滿垃圾的井洞內,隨即發現了一個電腦石室,接著是棺材,最後是這裏。
這一係列說明所有之間都是有聯係的,當初進入密室逼迫那兩個女人的那批人一定不會太少,假設小舅站在兩個女人的一邊,那麼筆記中的計劃應該就是楊浩,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走廊裏的封牆被打開過一次,而封閉走廊的多半不是那批人,而恰恰是楊浩的傑作。
這個密室建造在別墅地基下,小就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一定知道什麼,而且他甚至與密室有著莫大的聯係,更甚至這個密室就是他出力建造的。
為什麼這麼想,是因為亭子裏的另外一件密室,兩個密室之間可以達成某種聯係,比方說一些交流,有些東西可以見光,有些東西永遠無法在地麵上進行,所以這個密室建立之後必須由小舅親自開啟。
兩個女人應該是小舅安排在密室裏操作電腦,不管是監控地麵上的現實世界,還是地麵下的古墓,可以肯定的是這兩個人一定在為小舅服務。
有一批人闖入這裏,截取電腦當中的信息,或者兩個女人所知道的情報,兩個女人第一時間裏一定沒有反抗,從那本筆記來看,兩個人在最後的時候肯定聯係上了小舅,兩者之間組織了某種計劃,但是筆記中隻記錄了計劃完成到百分之六十一。
但是封住的走廊就不應該是出路了,而是封閉的走廊的人,並且封閉走廊兩次的人都應該是那兩個女人,她們是在走廊封閉之後才死的。
因為情報泄露,那批闖入的人可能看到了走廊之後的幾十具棺材,而同時這些東西不能被人發現,所以兩個女人第一次封閉了走廊,之後小舅安排楊浩下來的時候走廊再次被打開,等楊浩進去之後,走廊又再一次被封死,這才是故事的真正情節。
那麼眼前這個酷似我母親的人多半就是那批人當中的一員,這批人進入走廊之後一定發生了什麼變故,才使得她自己鑽進棺材進行藥物治療,難道這地方隱藏著什麼巨大的危險嗎?
我情緒激動,一邊打量屍體身上的痕跡,一邊告訴他們我的推測,多裏聽我說完之後道:“這個人是中了屍毒而死,而且屍毒並非平常的屍毒,好像還有什麼毒性融合在一起。”
我站起身子觀察四周,對他們輕聲道:“趕緊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什麼線索,這裏我感覺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