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饕餮十三”卻是隋唐時期的產物,是一種祭祀的總稱,其分為割耳、斷鼻、縫唇,剜眼、碎指、封喉、腰裂、剝皮、斬四肢、挑筋骨、掏心、破血、攝魂十三式。
其中大部分都是酷刑,分別取下獻祭者身上不同的器官進行祭祀,不同的器官分別祭祀給不同的神靈,然而最後三式在當中十分詭異,一般都是處理罪大惡極者所用。
委員長不解的問道:“前麵的還能夠理解,這破血?這攝魂?難不成真要攝取人的魂魄來獻祭不成?”
蔚藍繼續道:“破血其實是將人倒懸與木樁之上,將身上所有的經脈血管用刀給剃出來,然後將這些血管獻祭,過程極其殘忍,普通奴隸都不會用此酷刑。”
“那開創出來有個屁用,血管被挑走了人肯定活不成,幹脆說活祭得了,還有那什麼掏心,等於直接殺人了,都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委員長道。
我沒有插話,其實這些詭異的行為我也有過耳聞,隻是沒想到其真實程度會如此殘忍,真不知道當時的人為什麼會信奉這些血腥的東西。
我們沿著水潭走了一段,發現水潭的另一側有一道很大是石門,門是打開的,幾個濕漉漉的腳印浮現在周圍。
“哎,多裏的腳印。”委員長驚呼道。
我走近看了看,剛開始還認為真如委員長所說,但是仔細一想,突然一股寒意從後背爬了上來,立即做了一個靜聲的手勢,同時壓低了聲音說道:“腳印是剛踩上去的,如果是他的話,他出水的時候我們一定能察覺到。”
兩個人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委員長同樣壓低聲音道:“不是他的?那是誰的啊?”
我瞪大眼睛看著周圍的水麵和石獸,道:“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腳印絕對是剛剛踩上去的,難道有人跟著我們嗎?”
一說到這裏,自己感覺都有些悚人,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難道還有其他人嗎?如果不是……
幾個人立即警覺起來,俯身仔細查看石麵上的水跡,然而端詳片刻之後才發現這些腳印似乎不是人留下的,一段距離內的痕跡過於頻繁,正常人的步距不可能隻有這麼一點點,而腳印比之前我們看到要小許多。
蔚藍道:“可能是附近的動物被坍塌聲驚動,慌亂中留下的痕跡。”
“也有可能,不過這個地方會有什麼動物呢?獅子?恐龍?還是火烈鳥?”我擺手道。
委員長又看了看水跡的走勢,道:“這東西是從水裏爬出來的,該不會是鱷魚吧?”
我心說這裏怎麼可能有鱷魚,忙順著水跡也看了一遍,水跡確實是從水潭裏蔓延出來的,一直延伸到石門之後,然而石門卻是關上的,如果是動物的話不可能進入石門之後還能夠順手把門掩上吧。
捉摸來捉去發現無從想起,如果按邏輯來判斷最大的可能性一定是多裏的傑作,但是反之的話,留下這些水跡就可以是任何東西,要想弄明白對方是敵是友必須進去看看再說。
我招呼蔚藍待在門口,自己順著痕跡走到石門跟前,門是鬆動的,應該剛剛開啟過;我反手握緊手電,一點一點的推動石門,委員長同時給手槍拉上槍栓,隨時準備開火。
石門之後一片漆黑,一股奇怪的氣味撲鼻而來,我從來沒聞過這種氣味,不知道怎麼形容,不香不臭,沒有什麼特殊性。
後麵還有一條通道,但是十分短,手電一照便可看見盡頭的岩石,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朝裏麵查看,地麵的水跡一直延伸到通道盡頭,讓我覺得匪夷所思的是盡頭卻什麼都沒有,竟然是一條死胡同。
“嗯?沒路了?”委員長奇道。
我也有點迷糊,道:“不對,這裏麵沒有去往其他方向的路徑,如果是多裏進來我們肯定已經看見他了,但是這裏除了腳印什麼都沒有,又沒有路,這怎麼可能呢?”
兩個人覺得不可思議,再次檢查了一遍,腳印的傾向的確是從外麵往裏麵去的,說明無論是人還是動物,必然是從水潭一路行徑到這裏麵;四周既沒有通道,也沒有暗藏的機關暗道,難道會憑空消失嗎?
我們又陸續走了出來,蔚藍見我們眉頭緊皺忙問道:“裏麵有什麼?“
委員長搖搖頭,做出了一個無奈的手勢,道:“裏麵什麼都沒有,根本沒有人進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