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眾人就不知道我接下來會怎麼安排處理,老潘也不會再發難,蔚藍更不會揪著不放,這樣最起碼能暫時保證團結一致。
我們各自擦著自己身上的汙垢,再吃了些許幹糧,補充了一下,開始將精力投入四周的環境。
現在要想找到玉骨一定要沿著水流尋找,或者循著之前幹枯的河床,然而委員長卻覺得不妥,道:“水流會因為裂開的縫隙滲入地下,雖然我們可以跟著河床找,但保不齊會找偏的,鬼知道祭壇會設在暗河的哪一段,萬一錯過了怎麼辦?”
蔚藍點頭,同樣疑惑的看著我,想了想,對其解釋道:“第一,我雖然不是風水大師,但尚可分經定位,可以估摸出大概的一個範圍;第二,我們越接近祭壇,身上的詛咒標誌一定會有所反應,詛咒現在可以充當雷達的作用,幫助我們尋找祭壇的準確位置。”
“對啊,你說的也是,那我看就別耽擱了,早拜月老早去媳婦兒,咱就出發吧。”委員長道。
“能自己走嗎?”蔚藍對老潘道。老潘微微點頭,但走起路來晃晃悠悠,蔚藍便主動上前扶著老潘開路了。
“咦!暴雨轉晴了,也太快了吧!”委員長道。
我拍了委員長一下:“別再說了,再說又得出事。”
三人緊隨其後,委員長怕蔚藍被吃豆腐,屁顛兒屁顛兒的跟了上去,一把架起老潘:“大爺,老蔣來伺候你,一個小時五千塊!”
“你剛才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我問道。
多裏可能知道我會問,神情頗為平淡,不過好像他一直都是這種表現,我也沒太在乎。多裏緩緩道:“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她,但是我記不起來了,好像是從一幅畫裏。”
“一幅畫?”我自言自語。
突然,一個畫麵從我腦中閃過,竟然鬼使神差的去打量蔚藍的身形,看了好幾分鍾,然而我已經明白了多裏出手的原因,但是內心還是不敢相信。憋了好久才哆嗦的問道:“難道是沙王古城中的那幅壁畫嗎?”
多裏猛的轉頭看向我:“對,就是那個女人。”
“啊?”我幾乎要叫出來:“這怎麼可能呢?”
“我也想不起來,不過我的直覺沒有錯。”多裏繼續道。
蔚藍是那幅畫上的女人,這怎麼可能呢?這兩者完全是兩個時空的人,難道是穿越嗎?
想著想著,冷汗就下來了,心中充滿了疑惑,伴隨著未知感,簡直不敢繼續想下去。我接著道:“一定是你搞錯了,可能蔚藍隻是單純的與畫中人長的像而已。”
多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前方的蔚藍,道:“一定是她!”
然而我就不敢繼續問下去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找理由反駁,因為多裏認定的東西基本上很難改變,他的每一個舉動都是出於一種高度準確的判斷,不會是一般人那麼突發奇想,我似乎感覺到某種深度的秘密,但是又無法抓到一絲線索繼續往下推測。
自己呆呆的思考著,多裏卻道:“我要去問問!”
說著就要上前,我一把拉住道:“等等,你現在不要問,現在蔚藍剛剛靜下來,能不要打擾她就不打擾,事後隨你怎麼問都行。”
“我必須問!”多裏強言道。
我直接上前擋住,一副頑強不可撼動的架子看著多裏,多裏也堅定的看著我,兩個人就這麼僵持了很久,最終,多裏妥協道:“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事後你不能阻礙我。”
“好!”我答應道。
接下來多裏幾乎就不說話了,完全當作沒有發生過一樣,獨自跟著前麵的身影繼續走;而我幾乎要瘋了,我無法承受這種即將知道某件事但又被什麼遮擋的感覺,這就好比看電視連續劇一樣,正當精彩的時候他媽的插播廣告,難受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