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尷尬了,作為夏市混跡了二十年的真紈絝,錢昊自認為自己真的和廢物沒什麼區別,他和他的兩個哥哥是完全不同,他是真的除了玩一無是處,即便是玩,他也不是很精通,和幾百公裏外的秋市鍾無修那個紈絝比,自己還真是比不過。
但即便是紈絝,他也不想被一直罵,更不想看到老爺子那對上自己就失望的目光。所以很早前,城西改革的時候,他就覺得機會來了,當即就在當時的會議上拍桌而起,說自己要幹成這個事。
結果如今楊立進監獄進的那麼輕易,還被他反賣了立創,自己的錢打了水漂就不說了,自己派了人去殺冷朝陽,事情鬧到這一步,他都不知道該怎麼玩下去了。
所以他坐立不安,一想到先前自己在人前那自信滿滿的模樣,就有點忍不住想抽自己兩個耳光。
這時候他才明白,有些東西,做好了再說出來會更好。現在搞的自己滿頭灰,不就是因為自己牛皮先吹出去,然後事情沒做好嗎?
會議在繼續,從左邊第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開始輪流發表各自負責的項目進程。
內容枯燥,錢老爺子卻聽的很認真,台下的錢昊也擦汗擦的越來越頻繁。
一個接一個,等輪到錢昊時,錢昊邊上的錢宣瞧了眼有點慌張的錢昊,隨後站了起來。他打算和往常一樣忽略掉錢昊,因為錢昊並沒有什麼可說的,他不是富天的人,也沒有一點實權和做事,一個隻有股份的人站起來能說什麼?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也沒有詫異,似乎本來就應該這樣。甚至連錢昊看到這幕,心裏都偷偷鬆口氣,他確實不想站起來說秋市的事情,他隻希望大家都忘掉才好。
錢宣清了清嗓子打算開口,可錢老爺子卻抬了抬手。
錢宣愣了下。
錢老爺子道:“你先讓他弟弟說話。”
錢宣頓了頓,然後看向錢昊點點頭:“好。”
說完就坐下。
錢昊卻彷佛整個人被點穴一樣僵住,他額頭汗水就流出來。
“趕緊的。”坐回座位的錢宣悄悄在桌底下拍了拍錢昊小聲提醒。“隨便說兩句就行。”
錢昊趕緊擦著汗起身有些畏懼的看向錢老太爺。
錢老太爺看著他道:“你先前不是說你去了趟秋市嗎?怎麼樣啊?”
“還好……還好。”錢昊拿著手帕擦著額頭說道。
思慮了下,又道:“還在計劃內,已經有初步的雛形了,不過那邊的市場有點混亂……”
“哦,錢宣,錢煒,你倆都聽到了嗎?抽空可以幫幫你們弟弟。”
錢老爺子發話,錢宣和錢煒自然一口答應,錢昊擦著汗坐下,他不太敢去看其他人的臉色,畢竟自己先前吹的牛皮確實太大了,如今又變成說有阻力,這簡直就是在自扇耳光。
會議繼續,錢昊卻完全心不在焉了,心中隱隱生出一抹邪火,老爺子的話擺明是看不起自己的能力,老爺子一直都是這樣,從以前就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為什麼老是不相信自己呢?
會議結束,錢昊就一拍屁股走人。錢宣和錢煒叫都叫不住,看到錢昊留下的背影,二人麵麵相覷。
“唉,老三這是生氣了?”錢宣歎口氣道。
“父親也真是的,有些話私下說就好了,何必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
錢昊開著車離開了錢家回到了自己的一棟別墅裏,他臉色沉的要滴出水來。
一進屋,他便直奔二樓臥室,臥室裏正睡著一個麵容姣好的女人,錢昊二話不說直接拽起女人的頭發。
“哎呀……”女人驚呼一聲被痛醒。
錢昊不由分說,直接把她的頭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