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騙人,怎麼可能嘛。”王琅琅被蕭今的話惹的一陣嬌羞,舉起小拳頭就錘蕭今胸口。
說著笑,蕭今就先把王琅琅送了回去,之後在回家路上仍然還在想夜組織的事情。
“夜組織追殺自己,是為了鑰匙。這說明他們是不是已經摸索出寶藏的具體位置,然而卻缺少了我那把關鍵性的鑰匙?這個可能性有,不然夜組織不可能鍥而不舍的一直追殺我。”
蕭今眯起眼沉吟起來。這樣的話,找到寶藏確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也說不好,也有可能是夜組織兩方麵入手,一方麵在找其他羊皮,而另一方麵則是想搶奪自己身上的鑰匙。畢竟從上次蕭天用假羊皮找陳芳芳位置就看出,其實他們也想找出那三塊羊皮,並且……他們知道陳芳芳肯定有羊皮。
蕭今開始頭疼起來,因為自己好像對這個事有點無能為力。
城西協會的成立,確實給自己帶來了不少好處,但是也僅限秋市城西,更大一些範圍根本輻射不到,那既然如此,自己又怎麼可能去找夜組織硬憾?
七大家到底又是哪七大家?他們羊皮到底是在一個人手裏還是在多個人手裏?蕭家手上有沒有?為什麼蕭天能指揮的動夜組織,他在夜組織的身份是什麼?
一股腦的問題湧出,蕭今頓時覺得疲憊不堪。
“算了不想了,且行且看吧。至少現在有周世昌的庇護,以及城西協會的存在,自己在秋市立足自保是沒有問題了,這已經遠比當初自己才來秋市那會兒好太多了。”
想罷,蕭今推開車門回了家。
一進門,蕭今便聽到了陳秀玉的叫聲。
“回來啦?”
“嗯。”蕭今應了聲之後便去洗澡,洗完澡之後就來到了客廳沙發,陳秀玉適時的讓出位置。
蕭今一坐下,陳秀玉便依偎在蕭今身上。
“這幾天真的忙死了。”陳秀玉一邊抱怨,一邊在筆記本電腦上打字。
“還有多久到答辯了?”蕭今看著她弄問道。
“大後天吧,快了。答完辯就暫時沒事了,就該找工作咯。”
找工作?蕭今馬上道:“那我可以幫忙。”
陳秀玉白了眼他:“你能幫什麼?和你一起做保鏢嗎?得了吧,我可做不來。”
蕭今聞言不由幹笑,這兩天陳秀玉雖然不說,但隻要稍微提及周笑笑,她就醋意橫飛。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從工作聯想到周笑笑的。
“當然不說保鏢,我是說我的主業,我也有公司啊。”蕭今看著陳秀玉那白皙秀美的手,猶豫著讓陳秀玉去今笑還是今娛工作。
“得了吧,我又不是沒聽你說過。今笑我是不會去的,聽名字就別扭。”陳秀玉幹脆停下了碼字,扭頭看著蕭今。這些天的相處,蕭今倒是坦白了很多事情給她聽,包括了兩家公司的事情,但顯然對於今笑,陳秀玉是一點都沒有興趣。
單聽名字她就討厭。
“那就今娛。去今娛吧。”蕭今無奈道,說實話今笑這個名字他也很無奈,怎麼看都和周笑笑撇不開關係。
“我不想。”陳秀玉忽然握住了蕭今的手深情的看著他。“我現在還沒有決定好要做什麼呢,我隻想好好和你在一起,陪陪你。”
“那就行,那你就每天宅吧,我負責賺錢養你。”蕭今一拍胸膛說道。
“哼,你是巴不得我不出去。好讓別人不知道,我就成了你金屋藏的嬌。”
蕭今道:“看來今天刺激不小啊,這醋飛的夠可以啊。”
陳秀玉嘟嘴道:“哪飛了?我這都快成第三者了,還不能發發牢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