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蕭今麵無表情,本來還想讓對方過來開鎖,順便教訓一下,但聽對方的所在的背影聲音嘈雜,好像是在酒吧之類的地方,似乎離這兒不近,蕭今頓時就沒有了等的欲望。
蕭今看了眼那鎖,左右看了眼想找找有沒有趁手的工具把鎖給撬開,但是停車場幹淨的像客廳,連雜物都不多見,更別提適手的工具。
蕭今無奈,蹲下來瞧了下鎖眼,所幸鎖孔很常見,用鐵絲應該可以打開。蕭今當即打開了錢包,拿出了跟鐵絲。
沒有花太多時間,蕭今輕車熟路就打開了鎖,將鎖丟到一邊,蕭今就開車離開前往譚家。
開車路上,蕭今的心其實有點忐忑。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方法能不能對那老爺子有效。雖然自己也得過錯血症,但那也是幾年前的事,時隔多年,蕭今完全不敢確定自己能否用出那個辦法。
那時候是自己病危,老軍醫給自己紮了幾針讓自己病情緩解。那幾針紮的位置蕭今還記得,隻是時隔太久,蕭今不確定的是當時老軍醫是不是就紮了那幾針,還是說另外還有輔助手段。
但死馬也隻能當活馬醫了,反正又不是自己主動淌的渾水,隨便去紮幾針,救的活就好,實在救不活,那譚家愛翻臉就翻臉吧,自己大不了不來冬市了。
開著車,蕭今想到這裏就覺得有些蛋疼。這都什麼事啊,自己在秋市好好做個生意招誰惹誰了?怎麼就被人攔了貨,現在還得幫人治病。
“真操蛋。”蕭今忍不住罵出口。
但是罵歸罵,蕭今還是想好好解決掉這個事情,現在不同以往,現在自己的身份是以一名普通商人,那就不能按照獵手的快意恩仇來處理,按照普通商人來處理,麵對權勢,沒有靠山,可不就得憋屈點嗎?
把戾氣壓了壓,蕭今專心開車,很快便來到了譚家。
譚周早在莊園門口等著,見到蕭今便迎上去帶路,左拐右拐,又來到了上次的那棟別墅門前。
臨進門,譚周不確定的問道:“蕭今,你真的有辦法救我爺爺嗎?”
蕭今被譚周那滿臉緊張也傳染的有些不自然,他道:“盡力吧。”
譚周道:“那一切拜托了,李醫生他們已經放棄了,現在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蕭今一聽急忙道:“那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我隻能說試一試,不保證一定有效果。”
蕭今可不想到時候治死了,就變成了譚周的殺爺仇人,先前紮譚圈兩刀,那還情有可原,可如果治死了譚家老爺子,那估計就真不共戴天了。
所以蕭今得趕緊給他打個預防針。
譚周點頭道:“我明白的,你不要有太大壓力,盡管去試吧。”
說完譚周帶著蕭今走進了別墅,從別墅上到二樓,又是先前的那個房間,唯一不同的是,這回大廳是站滿了人,譚家親屬基本都來齊。
譚周帶著蕭今一走進去,蕭今便看到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不苟言笑,一看到蕭今麵色更加不善起來。
“這是我大伯。”譚周小聲對蕭今介紹道。
說完,譚周看向大伯道:“大伯,這就是蕭今。”
大伯看著蕭今道:“上次我見過,就是你說有辦法救我父親?”
大伯身形不大,但渾身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氣,說出的話也透著一股從上到下的審視。
蕭今不喜歡這樣的問話,但能看出並不是這個人故意為之,而是常年位居上位養出來。
蕭今點點頭。
大伯再次問道:“有多大把握?”
蕭今猶豫了下,道:“隻能試一試,不敢說。”
大伯點點頭,開始思慮。
這時候站在大伯旁邊的一個中年人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