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譚周就歎了口氣道:“這個病症有些麻煩,國內幾乎沒有,我爺爺是獨一例。現在他每天就靠著吊藥水打針維持著,房間都出不了,也隻有每天這個時候會有一個小時拔吊針。”
蕭今問道:“那是什麼病?”
譚周道:“好像是叫什麼血症的,國外也隻有幾例,病發時很痛苦,醫生說每次病發都隨時能帶走他。”
說著譚周有些悲憫起來。
蕭今歎了口氣道:“節哀吧。”
譚周點點頭,收拾了下心情隨即道:“那我們先談正事吧。”
蕭今道:“好,我這次來冬市的目的你應該知道了吧?”
譚周道:“知道了,我哥他發出了最後的時間通牒。”
沒等蕭今再說話,譚周就苦笑一聲道:“其實你可以改成和我哥合作,反正最後都是和譚家合作,相比起來,我哥人脈更廣,貴公司得到的東西會更多,在冬市發展的肯定會更好。”
蕭今搖頭道:“你家是你家,你哥是你哥,你是你。簽合同的是你,我要是想和你哥合作,還用的著先找你?”
譚周問道:“那你是?”
蕭今問道:“你哥的做法我不讚同,至少他人品我就不認可。但現在情況就是我的貨在你哥手上,你上一次說你回來想辦法處理,你有想出辦法了嗎?”
譚周一聽當即道:“當然,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這些天我也找了好多人,了解到了一個情況,那就是海洋洋公司並不是我哥的,雖然幫我哥押了你們的貨,但實際上他們是被逼的。”
“哦?”蕭今一聽頓時來了興致。
譚周接著道:“海洋洋公司的老總叫鄧閑,因為和我哥簽了一份不平等合同,所以現在是我哥叫他做什麼,他就得做什麼。鄧閑說了,隻要能拿回那份合同給他,他願意幫咱們放了那批貨。”
蕭今皺眉道:“那那份合同在哪?”
譚周道:“就在海洋洋公司。”
蕭今愣了下。
看到蕭今不解,譚周解釋道:“因為那份合同,鄧閑不得不讓我哥大搖大擺進了海洋洋,而且還搞了個辦公室,那份合同就在我哥辦公室的保險箱裏麵,鄧閑說他親眼看著我哥放裏邊的。”
一旁聽著的王琅琅頓時就問了:“不會吧?那就在他公司,為什麼他不找機會弄出來?”
譚周道:“沒有我哥的鑰匙,他打不開保險箱,而且那個保險箱是和牆連著的,他倒是想找機會抱走丟了,都不可能做到。”
“這樣啊?”王琅琅頓時摸起下巴雙眼轉起來。“看來,是我重出江湖的時候了。”
蕭今一拍她腦袋,道:“想什麼呢。”
王琅琅疼的嘟起嘴道:“開保險箱我在行呀,我老本行。”
“哦?嫂子你能開保險箱?”譚周訝異問道。
王琅琅道:“當然。”
蕭今道:“不行,太危險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跑人家公司偷東西?抓到你不就完了?”
王琅琅笑道:“那不是得看辦法的嘛,對吧?”
王琅琅說著朝譚周使了個眼色。
譚周當即道:“鄧閑肯定會配合,起碼可以找到機會讓人進我哥的辦公室。”
蕭今道:“那這麼長時間,確定合同還在裏邊沒轉移?”
譚周一聽搖頭道:“這個不敢保證。”
王琅琅道:“可聽上去也沒其他辦法了啊,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譚周歎了口氣道:“其實我求過我哥的,可是我哥裝瘋賣傻不理我。不過也是,我和他是競爭對手,我求他又有什麼用?”
“那就再看看吧,反正還有三天時間。”蕭今站起來。“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先告辭了。”
譚周一愣,道:“你們不留在這兒過夜嗎?”
蕭今搖頭道:“我們去酒店就好,沒必要留你家給你添麻煩。”
譚周急忙道:“不麻煩,不麻煩,我家房間多。如果你擔心我哥的話,不用怕,我哥不在這兒休息的,他都是在外麵,他在市中心有個窩,他喜歡花天酒地之後直接睡。”
蕭今搖頭道:“真的不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