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這種血海深仇,我李肖怎麼可能不報?”中年人怒道。
李冉一聽不樂意了,這擺明就是不聽勸。但愛聽不聽吧,自己什麼情分都做足了,愛怎麼折騰隨便你吧。
於是李冉當即說道:“這次李慶要下手的女孩叫周笑笑,她是周世昌的女兒,這樣你明白了吧?”
李肖臉色大變:“周世昌?”
李冉臉色平淡道:“這下你總能明白為什麼在秋市我也保不住李慶了吧?畢竟這個秋市不姓李,總有些人是不給我麵子的。”
“不是,我慶兒怎麼會惹到周世昌的?”李肖問道。
“你慶兒的性格你能不明白?”李冉反問道。“他想下藥和人家上床,然後被人家保鏢發現,他這傷就是人家保鏢給做的!”
“不可能,我慶兒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做了,他憑什麼把我慶兒傷這麼重?斷子絕孫啊!他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這麼做!”李肖憤怒道。
李冉道:“那你想怎麼樣?”
李肖怒道:“我要討一個公道。”
李冉一聽不禁笑出聲:“公道?”
李肖點頭道:“冤有頭債有主,就算我慶兒再做出什麼事,結果不是沒做成麼?就這樣打成我慶兒這樣,根本沒有半點天理。”
“那你打算怎麼做?”李冉問道。
“我要周世昌把打我慶兒的保鏢交出來,我要把這個保鏢千刀萬剮!”李肖咬牙道。
李冉一愣,當即不禁樂起來,他問道:“你知道那保鏢是誰嗎?”
李肖看向李冉問道:“你認識?”
李冉冷笑道:“他叫蕭今,之前不知道,現在人家是城西協會會長,人手底下握著城西的金礦,誰想在城西發展下,都得和他打個招呼。”
李肖臉色大變道:“等會?你不是說他是保鏢嗎?怎麼是城西協會會長?”
這城西協會李肖自然有所耳聞,但是他不能理解的是,這城西協會會長怎麼會是打傷自己兒子的人?打傷自己兒子的不是周世昌女兒的保鏢嗎?
“你自己悟吧。”
李冉也懶得多說,話他也差不多說完了,該幹嘛幹嘛吧,李冉揮揮手就離開了。
頓時病房裏就隻剩下了李肖和病床上的李慶,李肖盯著病床上的李慶,目光變幻,逐漸凶狠起來。
“蕭今?蕭今又怎麼樣?此仇不報我李肖絕不為人!”
想完,李肖直接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喂,彪子,你馬上帶著人過來秋市,不要太多,找幾個能做事的。”
掛了電話後,李肖又看向了病床上的李慶,眼神柔和起來,他道:“放心吧慶兒,這個仇我會給你報的,他斷你命根,我殺他全家!”
而另一邊,隨著國際航班降落在秋市,從機場便走出來一對夫婦。
這是一對外國夫婦,男俊女俏,戴著墨鏡,男的拖著一個行李箱。
“愛麗絲,這是我們第三次來華夏了吧?”男人笑了笑,摘下墨鏡看向機場外的風景。
愛麗絲表情冰冷,她冷冷道:“大概吧。”
“走吧,在行動之前,按照規矩,先好好逛逛這座城市。”男人一抬手,愛麗絲便挽起了他的手,二人便離開了機場。
他們是獵手,不但是獵手,還是暗網上前一百名的獵手,作為獵手他們還有個惡名昭彰的綽號,叫蜘蛛夫婦。他們這次來是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周笑笑,第二個則是蕭今。
隨便在城東找了個星級酒店住下後,他們便開始了遊玩。
這是他們的規矩,他們喜歡旅遊,每去一個地方,他們都非常熱衷於探討當地的文化。
一連幾天,秋市就幾乎被他們逛完。
“很沒特色的城市。”愛麗絲麵無表情的走在街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