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娜道:“那怎麼樣?你敢說你沒看到?我罩罩的帶都斷了!”
“罩罩?!”陳秀玉不可思議的看著蕭今。
蕭今頭疼起來,他怒道:“那你也不能這麼過分吧?別說我是無意,就算我是有意的,你也不能拿這個來做交易吧?而且按照你這身材條件,別說我沒上手碰過你,就算碰過你,頂天了也就值一天,還想住到你滿意?小妹妹,你是不是對這個世界有什麼誤解?”
惠娜一聽生氣了,她一挺胸膛羞怒道:“好啊,你不但看過了,居然還想動手?好啊,那你來啊!我不管,我住這兒住定了,你敢趕我出去,我就敢去報警,說你對我圖謀不軌!那個罩罩我用手套拿起來裝進塑料袋了,那上麵可絕對有你指紋!”
“蕭今!”陳秀玉實在聽不下去了,站起來叫了一聲。
“哼,你自己看著辦。”惠娜直接轉身高傲的上了樓。
蕭今一臉懵逼的看著陳秀玉道:“你這帶回來的什麼人?”
“先別說什麼人!剛剛發生的事情你給我老老實實交代!”陳秀玉叉著腰麵色不善道。
“能怎麼交代?就是我和你說的那樣,發生點衝突,她沒穿衣服不問青紅皂白就過來和我糾纏。”蕭今解釋道。
“那她說什麼罩罩,還說有你指紋!你摸她胸了?”陳秀玉質問道。
“拜托,這種話你都信。我隨便她驗,能驗出我指紋我當場把她罩罩吃了!”蕭今也是動了真火,他算是明白被人誣陷是多有多憋屈了,怎麼可能會有指紋?天地良心,自己雙手離著她罩罩十萬八千裏遠呢。
“好吧我相信你。”看到蕭今這幅表情,陳秀玉表情緩和了些。
“你說現在怎麼辦吧?”蕭今看著陳秀玉。“你弄來的麻煩,你搞定。”
“可她是我鄰居的女兒,自小認識。雖然有些任性,但是我答應過我鄰居好好照顧她的,她又還沒找到工作,又沒住的地方,就這樣趕她出去嗎?”陳秀玉有些為難起來。
蕭今看到陳秀玉的表情,心裏氣也消大半。他道“她住下我是無所謂,主要她這態度你得和她聊聊,年紀不大,想法不小。用身體抵房租?這到底多扭曲的價值觀啊,而且她想的太美了吧?”
“是你想得美!我告訴你,誤會就是誤會!你不要多想什麼!”陳秀玉警告道。
“就那姑奶奶,我可惹不起。”蕭今靠在沙發上說道,對於惠娜他是沒什麼好感的,自己手臂上可還有血斑斑的抓痕,這種潑婦類見麵不分青紅皂白的,蕭今是不想再接觸第二次了。
“我會和她聊聊的。”陳秀玉認真道。“會盡快讓她找到工作的。”
“話說她看起來不大啊,不讀書了?”蕭今問道。
“沒辦法,她不樂意讀了,她家人一點轍都沒有。也不願意呆在家裏,老想出來闖。”
“這麼任性?”蕭今歎口氣。“這我要是她爸媽,治她跟玩似的,這種任性最好辦,吊起來打一頓狠得,包她任性不起來。”
“你就剩張嘴。”陳秀玉踢了腳蕭今道。
“隨便吧,你之後就住回你房間吧,你把你東西從我房間收出來吧。”蕭今道。
“啊?和她睡?”陳秀玉頓時為難起來。
“怎麼?不樂意和她睡一塊?”蕭今小聲問道。
陳秀玉鬱悶的看了眼蕭今道:“你以為我幹嘛睡你房間?”
蕭今想起樓上房間亂七八糟的樣子,心裏頓時有些了然,想來陳秀玉肯定是試過和惠娜睡一個屋,結果肯定是因為惠娜有些讓陳秀玉無法忍受的陋習導致陳秀玉不願意和她睡一塊。
“那怎麼著?你睡客房?”
“哪還有客房。”陳秀玉抱怨道。“不知道是哪天了,上次那個女孩子住的房間就上了個鎖。”
蕭今心中一動,遷遷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