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今慢悠悠看了眼他,問道:“那怎麼著?”
“八百塊,你不光能住一晚,這車明天你起床,四個軲轆還保準鼓鼓的。”老板笑眯眯對蕭今說道。
蕭今沉默了下,道:“看來你這老板生意還真好做啊。”
“不好做,哪裏好做了?”老板笑嗬嗬說著。“我也就賺點辛苦錢,你也別考慮了,車子爆胎強行往前走也沒個意思,走到明天也指不定能不能再碰上我這樣的店。”
“開房吧。”蕭今伸手要鑰匙。
“嘿嘿,用不著客人您來,我這兒有小二。啊財!”老板說著吼了一句。
馬上後台就跑出來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年輕人,衣服還有點濕,一路從後台出來,地板上都是濕濕的鞋印。
“帶客人去總統套房。”老板給了串鑰匙啊財。
“這邊。”啊財拿過鑰匙就往樓上帶。蕭今掃了眼老板,和著周笑笑跟上去。
看著周笑笑的婀娜背影,老板眼神透出了一股子貪婪。
“白裏透紅,一看就是個雛兒,有意思,有點意思。”老板嘿嘿笑起來。
啊財帶著人上樓,這賓館的樓梯狹小,隻容得下一個人的身位,而且每個階梯之間距離很高,走起來非常費勁。
直接上到了二樓拐到了最後一個房間,啊財翻鑰匙準備開門,嘴裏還哼著不知道哪裏聽來的曲兒。
蕭今觀察著他,發現他的褲管和鞋子是濕透的,還不停的往下滴著水,頭發看起來也是像剛剛擦過一樣。
“啊財是吧?”蕭今忽然開口。
“啊?”啊財抬頭看了眼蕭今,啊財雙眼是鬥雞,這一看直接倆眼珠子往中間懟。
“你這渾身濕透是剛出去過吧?怎麼也不帶把傘。”蕭今問道。
“不……不礙事,我穿雨衣呢。”啊財笑了笑,靦腆的看了眼蕭今又看了眼周笑笑然後又低下頭翻鑰匙。
門很快打開了。
“裏邊請……”啊財伸了伸手示意。
“謝謝了,下次出去撒釘子的時候記住把鞋子也換成水鞋。”蕭今說道。
“嗯嗯嗯。”啊財點點頭,好半晌才臉色一變。
他看著蕭今,愣愣的看著。
蕭今笑眯眯看著他:“還有事?”
“沒……沒了。”
“再見吧,記得把我車子修好。”蕭今和周笑笑進屋關上了門。
啊財愣了半晌才轉身離開。
而屋子裏確實很簡陋,或者說簡陋都已經稱讚它了。整個屋子也就幾個平方,兩張床並在一起,上邊的被子發黃,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過沒換過,床的對麵就是個廁所,連個電視機都沒有,更別提空調。
“這就是總統套房啊。”蕭今歎了口氣。
周笑笑卻看著他:“釘子是他撒的?你怎麼知道?”
“我哪知道?”蕭今聳聳肩,沒有太在意這個問題。“我就瞎說試一下而已。”
“那是他嗎?”周笑笑問道。
“就那反應,你說呢?”
“可老板不是說附近村民做的嗎?”周笑笑迷糊了。
“說你傻吧,你平時精的要死。”蕭今掀開了床單,直接把上邊的被子扯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