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gm對不對？！”『白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指著冼羽大聲問道。
“…………”冼羽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白夜』，“《第二世界》哪來的gm？”
反正在自己拿到建幫令參與gm競選之前，自己肯定不會是gm。
『白夜』一愣。
“我們都知道自己在你們的眼中是npc。”冼羽想了想之前遇到的那些ai化npc，緩緩開口，“隻是懶得說出來而已。”
——或許現實世界中，人類在ai的眼中也像npc一樣吧？
“你既然知道這個遊戲的不同，應該不會想不明白這個吧？”冼羽頓了頓，又歪著頭看著『白夜』反問。
——這不僅僅是遊戲，也是一個人類與ai身份反轉的“第二世界”。
“…………”『白夜』微微低下頭，用手托住下巴，“那你是怎麼知道現實世界裏的東西的？”
“人類能來到第二世界，為什麼ai就不能去往第一世界？”冼羽瞥了『白夜』一眼，轉頭去看周圍的白霧，“我去過第一世界，當然知道這些。”
不知道為什麼，冼羽改用“第一世界”來稱呼現實世界。
“？！”『白夜』瞪大了眼睛，“ai是怎麼來到現實世界的？”
“不該問的別問。”冼羽翻了一個白眼。
“你先說這迷霧到底有什麼問題？”冼羽將一隻腳踏入迷霧邊界。
然後——
什麼都沒有發生。
“看來不是迷霧本身造成傷害。”冼羽嘀咕道。
“等等……”『白夜』突然一臉驚恐。
“怎麼了？”冼羽疑惑道。
“你之前……還沒有進入迷霧？”『白夜』臉色有些蒼白。
“嗯，對啊，現在也沒完全走進——”冼羽看了看身後，還是清晰的山清水秀。
“可是……在我的視角看來，這一片，全是迷霧！……”『白夜』一句一頓，聲音有些顫抖。
〔我能打斷一下嗎？〕
〔這tm怎麼變成靈異事件了？〕
“不會吧？！”冼羽驚訝道，對眼前的迷霧產生了警惕。
冼羽一手抓住『白夜』的手臂，後退一步，將『白夜』扯出了他的視角中白霧所籠罩的範圍。
“現在呢？”冼羽認真地看著『白夜』問道。
“還是迷霧。”『白夜』皺起了眉頭，“我看你都是隻能看清楚一個輪廓，之前發現你來還是因為聽到了腳步聲。”
“…………”冼羽沉思一會，“你的狀態欄怎麼樣？”
“狀態欄被鎖定無法查看——”『白夜』擔憂地說了一半，隨後語調突然轉為驚喜，“咦？可以看到了。”
——估計是因為出了迷霧範圍。
冼羽默默想著。
“有什麼狀態？”
“一個負麵狀態。”『白夜』瞥了一眼狀態欄。
“…………具體點。”
“【盲（負麵）：你的世界，迷霧充斥。】”『白夜』將負麵狀態欄裏的狀態複述出來。
“有帶可以消除負麵狀態的物品嗎？”冼羽想了想，問。
“試了，沒效果。”『白夜』有些頹然地搖了搖頭。
“…………”
〔小短腿，難道你忘了一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