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宮九靠近,她將頭埋進了枕頭裏,“對不起,我也痛恨這樣的我自己,宮離哥哥,對不起,對不起,我從來沒想過傷害你,我都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了現在這樣嗚嗚。”
被楚歌質問的時候她都沒有哭。
隻是當楚墨染追她出去,問她是不是在心疼宮離,是不是把他當了個泡友的時候,蘇暖便覺得自己委屈至極,她搧了楚墨染一巴掌,然後就跑來現在這個酒店了。
她以為楚墨染會聯係她,可沒想到先打電話的是宮離。
宮九站在床邊定定望著床上哭泣顫抖的女人。
浴袍雖然遮住了她身體,可光滑精致的腳踝小腿卻都露在外麵。
這樣一身,其實很誘惑。
可宮九的心底卻平平靜靜。
他一直等著蘇暖哭訴道歉完畢,這才坐在床邊歎了口氣,“你和楚墨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蘇暖微微歪頭望著宮九,她的臉上還有淚痕,她眼睛紅腫紅腫,可她的脖頸白皙,因為是側躺著,低領的浴袍將她胸前的弧度完美的呈現了出來。
她答非所問:“宮離哥哥,我現在這樣是不是特髒,你是不是,已經嫌棄我了,我知道的,我現在肯定特髒。”
的確挺髒的,不過好在這女人他絕對不會用,宮離對上她的目光,平靜著問:“你和他是什麼時候發生關係的?是他強迫的你嗎?告訴我。”
大概是被楚墨染最後那句話傷到了,又大概是想要在宮離這裏求得原諒,所以蘇暖在真相的前提下又補充了幾句,大意思就是她都是被逼的。
第一次她在楚家喝醉酒了,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知道,第二天床上就出現了楚墨染,後來楚墨染總拿那晚的事情威脅她。
她怕被父母親知道,怕被宮離知道,怕被學校的同學老師知道,更怕楚墨染的威脅,所以不得不屈從。
蘇暖把自己形容成了一個被“強/奸犯”強了之後又不停威脅勒索她的受害者。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她期間還哭了好幾次,又朝宮九道歉了好幾次,宮九很耐心。
耐心的聽完她說的第一次和楚墨染發生關係之後,又詢問第二次是什麼時候?
蘇暖很想說第二次就是今天白天電影院裏,可對上宮離那平靜的能透視她一般的目光,她將頭縮在枕頭裏,低低的說了第二次的時間。
已經和楚墨染很多次了,所以具體時間蘇暖已經記不住,但是她對第二次印象深刻,因為是在楚墨染的車上。
宮九作為一個知心大哥,一直將蘇暖的所有和楚墨染的經曆都問了一遍,這才歎了口氣。
幸好他不喜歡這個女人,不然他得戴多少綠帽子才夠數啊。
確認蘇暖沒有任何遺漏,他這才問她:“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宮離哥哥,你是不是,是不是嫌棄我了?”
對,他無比嫌棄,此刻坐在她床上,這樣溫柔望著她的時候都覺得這是一種恥辱無比的事兒。
宮九揚了揚下巴,“還好。”
蘇暖猛的起身拉住宮九的手,“宮離哥哥,我們結婚吧。”